《上海诗人》首期点名批评部分诗人作品—— 四大弊病“祸害”诗坛 夏琦 |
《上海诗人》近日变身双月刊推出,首期杂志便推出“我不喜欢的诗”这一尖锐话题,点名批评诗人作品,话题直指诗坛四大弊病。 知名诗人也被批评 这一话题刊登在《上海诗人》杂志首期的“诗人星期六”栏目中,杂志邀请了黎焕颐、缪克构、小鱼儿等8位诗人和评论家就“我不喜欢的诗”展开评论。众人各自提出了自己心目中不喜欢的诗作,被点名者中,包括台湾著名诗人余光中、“第三代”诗人代表韩东、《星星》诗刊“首席诗人”余笑忠等,而被批评的作品中,新作与经典诗歌皆有。 与普通评论的温和不同,这一组批评多言辞激烈。余光中的《向日葵》被评价为“意象的铺排跨度大,却缺少连接,似实却虚,还是一个概念的组合”。而这已经是比较委婉的评价。余笑忠刊登于今年4月《星星》诗刊上半月刊的组诗《把最高的楼留给锤》遭到了“一锅清汤毫无味道”的批评,评论者评价这组诗“与其说是诗,不如说是口水话的散文较得体。” 四大弊病影响诗坛 诗人们批评的是作品本身,但话题还延伸到了诗坛存在的四大弊病:口水诗、“无难度写作”、格调低下的“下半身写作”以及“不中不西不古不今远离大众生活”。韩东的《有关大雁塔》因口语入诗而令诗坛侧目,但《上海诗人》的评论者则认为其“开了个坏头”,导致这些年来,韩东的追随者们、仿写者们写出了大量的口语诗、口水诗,甚至包括“梨花体”,“暗地里造成了诗歌审美的混乱,乃至于诗歌田园杂草丛生,最终的后果是助长了公众对当下诗歌的厌烦和背离”。沈浩波的《一把好乳》则受到了更严厉的批评,评论者认为,“这基本就是在公共场合的‘性骚扰’,是在欣赏道德犯罪。没有诗意的诗就是没有灵魂的诗,只能是行尸走肉。” 清醒声音不该缺席 对于在首期刊登这样的尖锐批评,《上海诗人》执行主编季振邦告诉记者,他们觉得现在的评论圈“有些问题”,评论都是唱赞歌,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该唱的也唱,导致很多人以为写诗就该这样,“连‘梨花体’也有人唱赞歌”。《上海诗人》主编赵丽宏则表示,诗坛的确存在很多问题,评论界需要不断出现清醒的真实的声音,“这样的评论不会让大家都高兴,但有肯定比没有的好。” 就诗论诗欢迎回应 指名道姓的批评,会不会引来不满?对此,季振邦表示,《上海诗人》只是就诗论诗,不搞人身攻击,也不是搞诗歌排行榜,更不会全面否定某个诗人或是某本刊物,如果被批评者愿意,也可以发出他的声音,“只要有道理就可以,胡搅蛮缠我们是不接受的”。对于杂志搞批评是为了博发行量而作秀的说法,季振邦则显得很坦然:“我们从办刊开始就没有考虑发行量,若是为了追求发行量我们就不办诗刊了,办时尚杂志好了。”他说,外界有一些所谓“作秀”的反映不奇怪,“关键在于我们自己做得怎么样”,这个栏目是一个相对固定性的栏目,今后也不会避讳做尖锐话题的讨论。 本报记者 夏琦 评论 070801111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