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博士对马妞说）

　　你亲眼看到了吧，那群农民别墅盖得是有模有样啊，进得门去，却见一些农民兄弟无所事事，眼神空洞，屋内找不到一本杂志一本书。一问，他们正盼着夜幕降临，好打麻将好跳舞呐。唉，物质提高容易，精神提高，难！

　　这与你说的“收藏家”的状态，极为相似。七弄八弄，发了，兜里有余钱了，拿收藏艺术品作投资了。糊涂啊，收藏与投资，哪里是一个概念？这倒不怨他们，很多“专家”不就是这么教诲的吗？才混几天，就开口“气息”闭口“开门”，像煞鹦鹉啦！他们能懂真假好坏？连很多艺术家、“专家”都不懂啦。艺术之好坏不仅在于技术层面，更在于精神层面，他们要能弄懂，那才叫西面出太阳呐！他们忙进忙出，油汗津津，搅得六江水浑。出洋相的“鉴定家”还少吗？套牢的“收藏家”还少吗？物质提高容易，精神提高，难！你就太平点吧，别去轧闹猛趟浑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