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是天涯水墨人 ——记“水墨缘”工作室春秋五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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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是什么?缘是一次机遇的把握或流失,是人际间的分分合合,是生活中演绎出的许多恩恩怨怨,也是似是而非的因果关系。世事如棋,人海茫茫,人与人之间能够相遇相知,或是相亲相爱,是必然,也是偶然。冥冥之中,自有一种说法或叫“缘分”的东西。 光阴荏苒,上海水墨缘国画工作室成立至今已经有五个年头,是什么能让这个来自民间的艺术团体具有如此大的吸引力,把上海的一批精英画家牢牢地凝聚在一起?归根结底,这无疑也是因为一个“缘”字…… 张培础:我和我们水墨缘的成员之间有着很深的师生缘分,那年夏天,我们经过一系列的讨论,决定成立一个水墨工作室。为了和其他工作室区分开,我们取名为“SM(注:水墨的拼音)工作室”。2004年是我60岁生日,本来学生们想给我做生日庆祝,但我拒绝了。于是有人提出搞个师生展,我觉得这挺有意义的。 毛小榆:“水墨缘”工作室里,三分之一的成员都和出版有关的,还有将近一半是在高校里当老师的。我觉得水墨是一种人生的享受,好比有些人喜欢运动和健美。画水墨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锻炼,有益身心健康。所以我们尽管都很忙,但是每到周末都会挤时间,聚在一起画画,也是“水墨缘”给了我们这样的机会和平台。 罗履明:选择水墨画并不是因为“水墨缘”,但是“水墨缘”就像是我们的纽带,如果没有它,我们这些脾气、性格、秉性都不同的人根本就不会聚集在一起。 现在,我太太和儿子都知道,我星期六要来“水墨缘”上课,这是雷打不动的。记得去年麦莎台风来袭上海的时候,风雨交加,但是我和韩松都来了,再加上模特,一共就我们三个人。估计我是这里出勤率最高的,因为我觉得少来一次对我自己来说都是一种损失。 魏志善:“水墨缘”的可贵之处在于,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它还能保持纯粹而不带有任何的功利性,这首先应当归功于组织者的无私。就拿“水墨缘”这个名字来说,其实一开始有人提出叫“张培础工作室”,但遭到了张老师的极力反对。以艺术家的名字命名工作室,这也属于西方的一套,彰显的是某个个人,而张老师提出的“水墨缘”工作室,淡化了个人色彩,不彰显。 张培础:我不想用我的名字来命名工作室,是因我不想和其他人一样,成立一个自己的工作室,然后下面带着一大堆弟子。虽然他们都是我的学生,但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在这个团队中不断成长和提高,我不希望他们的光芒被我的工作室所掩盖。我认为大家聚在一起的真正原因是水墨,而不是“张培础”。 丁蓓莉:正因为如此,“水墨缘”才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如果它是以商业为目的,艺术家一定会很反感。 施大畏:“水墨缘”是民间自发组织起来的,属于体制外的艺术团体。与我们这种专业的画院相比,可以很纯粹地面对和研究中国画的艺术,不用背负着想出名,想当专职画家的包袱。其实,艺术家是很难管理的,因为艺术家都很有个性,但是艺术家又很真诚,当他们发现组织者的真正无私,大家就愿意在他的召唤下,进行更多的探索和实验。 季平:真正的教育者不应该总以老师自居,强调学生接受自己的观点。“水墨缘”的教育体系似乎是没有教育,“水墨缘”的课堂似乎是没有老师,张老师更像是我们的长辈、朋友和同道。 张桂铭:水墨缘的成员跟张老师是师生关系,同时也是同道关系,相互间可以取长补短,在学术上也始终采取一种平等的态度。这对于年纪大的画家特别有好处,国画要发展一方面要学习传统,一方面也要不断创新,年轻人在这方面思路比较活跃,会给年长的艺术家很多启发。 忻秉勇:画画是需要氛围的,一个人单吊的时候,思维容易枯竭,现在我每个礼拜六都来这里画画,感觉进步很多。 施大畏:艺术发展到今天,边缘的界限越来越模糊,只剩下材料上的区分而已,这种边缘模糊之后,我们应该更多地介入到艺术创作的研究中,共同发展。在如今多元的文化格局下,谁也不能把自己的风格当成是唯一,“水墨缘”这样一个群体给社会带来很多鲜活的东西,激发大家的创作灵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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