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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1月13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生命不息研究不止

蔡祖泉


  从1963年,我研制成功中国第一盏高亮度的高压汞灯至今,已经有40多年了,40多年的岁月把我变成了一个80多岁的老头,一个绝对应该在家里享清福的老头!但是我对新光源研究仍然兴趣盎然,就在不久前,我还支持复旦大学电光源研究所,争得了电光源领域的奥林匹克盛会——2007年第十一届国际光源学术讨论会的举办权。

  很多人也许不能理解:这么大年龄还这么有劲地搞研究图个啥?实在地说,什么也不图,只因为科技创新让我活得有滋味、有价值。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新中国成立前直至成立后的一段时间内,中国没有自主研发的新光源,更谈不上新光源研究。正是看到这个让人窘迫的状况,我们这些从事光源研究的人感到很不安,感到自己责任重大。

  上世纪60年代初,作为复旦大学电光源研究所所长的我,带领一个电光源研究小组开展了新型光源的系列研究,在吃了很多苦后,终于研制成我国第一只高压汞灯,到1965年,又先后研制成功了碘钨灯、长弧氙灯、超高压球形氙灯、超高压汞灯、空心阴极灯、氢弧灯、同位素氪(86)灯等十余类照明光源和仪器光源,这些发明大大缩短了我国电光源研究水平与国际上的差距,也填补了中国在光源研究上的许多空白。这可不是吹的!一次,我的一个学生去美国,美国同行感慨地说:“现在我们美国使用的白炽灯基本上是从你们中国进口的,虽然白炽灯是爱迪生发明的!”更让我自豪的是,而今,全世界80%的节能灯在中国生产。中国灯的年产量达到81亿只,是当今世界第一产灯大国。说到我发明创造的成就,很多人夸我聪明,事实上科技发明并不是靠聪明,而是对技术的刻苦钻研的结果。了解我的人都知道,40年前,在研制“长弧氙灯”,就是老百姓俗称的“小太阳”时,玻璃和金属接口的地方必须要用能耐高温的银焊条,一时我们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买。我就回家里拿了块银元来,把它熔化掉,做成焊条来焊长弧氙灯的接口。

  我们研制的灯用处是很大的。1968年以后,我和助手们接受了“651”卫星项目的任务,这就是将25千瓦水冷电极短弧氙灯,用作航天工业部大型空间环境模拟设备——太阳模拟器的光源,这种灯当时国际上只有少数国家能生产,但我们却一举攻克了其中的困难,顺利地将灯具研制出来。这一研究成果曾在航天工业部511试验站使用,1980年获得国防部重大科技成果二等奖。

  科技发展的道路永远没有止境,只有执着追求的人,才能不断取得成就。上世纪80年代后,尽管我已年过50,但仍没有停止科研工作,相反,我工作劲头更足了。一方面,我积极从事学术论文的写作和国际光源与照明的学术交流,多次出席国际性科技研讨会议,了解国外电光源发展的最新成果,并及时将国际上的专业信息传至国内,指导我国光源照明的研究和开发。另一方面,针对现代化经济建设的需要,在成功研制新光源的基础上,更加注重进行二次开发——工程化开发的研究,使科研成果迅速转化为生产力,取得极大的经济和社会效益,并获国家科委推广二等奖。甚至在1992年退休后,我仍关心节能灯的推广工作,关心下一代技术人才的成长。

  今天,我国的电光源照明技术和产品能够进入世界先进行列,我敢自豪地说,这其中与我们这一代人的坚持不懈地追求科技创新是分不开的。爱迪生到晚年仍坚持发明研究,我想说,我要像他一样,生命不息,研究不止。

  明日请看《角色虽变,发明激情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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