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画笔定格旅途点滴 —— 跟着“游画者”去他乡 林明杰 |
| ||
| ||
| ||
| ||
| ||
| ||
|
这一次,让我们背上行囊,跟着“游画者”,去远走他乡。跟随杨云平的足迹去感受他周游世界的梦想,或者,跟随张小川踏上流浪之途,走进西部人家。 杨云平:他走过五大洲 现任复旦中学高级美术教师的杨云平,从小就幻想周游世界,为圆儿时的梦,5年来利用各种节假日开始了环球游画。每到一处,便用画笔记下所见所闻所想所感。现在,他已到过除南极洲外的五大洲37个国家与地区,完成了13万字的旅行随感录和260幅钢笔淡彩写生画。因为从小就特别爱看历史地理、文化习俗等方面的书籍杂志,异常迷恋于所介绍的各地自然风光和各国风土人情,所以才滋生了周游世界的理想,也就有了所谓的环球游画。 对画画的杨云平来说,去埃及更有朝圣的意义。通过游画金字塔,能在与这最著名的奇迹“对话”的同时,对人生,对生与死作出哲学思考;通过游画神庙、狮身人面像和方尖碑等,能就地研究它们的材质、形制、结构、肌理与艺术构思,对所谓的大石文化有进一步的了解……为了崇拜,也为了整体再现,他把三座金字塔、象征法老的金面具和狮身人面像组合到一起,创作了《金字塔·法老·狮身人面像》。 法国卢浮宫的入口处,是一座玻璃材质的金字塔,极其现代而通体透明地静卧于广场中央,在周边一片古典氛围中显得突出但不突兀,因是世界著名的美籍华裔建筑大师贝聿明所设计,故被沾了点光的中国人也非常引以为傲。他在画《卢浮宫及玻璃金字塔》时,为使画中景物亦能既具个性又有和谐感,力争在玻璃、云彩等质感描绘和米色的宫殿、蓝色的天空等环境色刻画上做足文章,从而在天空、地面、卢浮宫和玻璃金字塔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取得总体统一局部变化的效果。 在纽约的时候,街头的各类人、物充斥着他的视野:各种穿着、各种肤色、各色装扮的人;各种造型、各种材质、各色出奇的建筑。于是他用形态尽可能丰富的线条,对比尽可能强烈的色彩画了《纽约第五大道印象》,想要记录下这“很美国”的感觉。 巴西和阿根廷边界上的伊瓜苏瀑布,是世界三大瀑布之一。为要将它画进咫尺画幅中,杨云平爬上爬下寻找最佳构图,俯瞰的平视的仰视的都很好看,但因下雨般的水气太大,一只手要拼命撑伞,另一只手要拿速写本和画笔、调色板,根本无法作画,所以只能一再往后退,以寻找恰当的角度来画画。这当儿他腰间的骨刺痛却急剧发作了,疼得迈不开步,一跤摔倒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扶着栏杆游画了这一处《壮观激越且云烟浩淼的伊瓜苏瀑布》景致。 杨云平这一路可谓是“行万里路,画天下景”,体验了各路风土人情宗教文化,边游边画,游画了眼中的世界,也游画了心中的世界。 傅优文 张小川:“流浪”途中的画 张小川小时候幻想着流浪,幻想着遥远的海洋中的汽轮和荒漠中的列车。当他从宁夏大学美术系毕业后,从事的是电视业,过了两年安宁的日子后,流浪情节便一发不可收拾。于是他从银川迁徙到南国侨乡江门。十多年来,他不断地流浪,不断地以一个画家的眼睛捕捉流浪途中的让他感动的瞬间。 最近,他又“流浪”到了上海,在半岛美术馆展示他流浪途中的收获。他笔下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物,坐在台球桌上看海的小伙子们,唐古拉山遇见的藏族女孩,背竹篓的山村女娃,阳光下眯着眼看你的回族老人……都像是你路边看到的平常人。有评论家说他得关心弱势群体。我不知道是不是。或许他并没有把这些人视为弱势群体,因为当他自己把自己当作“流浪汉”以后,他更多的应该是把这些人当作是自己人,自己的伙伴,自己的朋友,自己的亲人,或者是陌路相逢但相看两不厌的朋友。 他画得也很普通,不夹杂任何炫耀技巧和才华的念头。他以自己朴实的心来画许许多多普通的人,流露出的是画家对绘画和描绘对象的诚挚。 流浪虽有流浪的自由,但同时往往容易走马看花。擦肩而过后,不会走进别人的家,不会和别人一起过日子,所以也很难真正和别人一起喜怒哀乐。但是,不流浪难道就能深入感受人间的悲喜吗?画家更多的还是深入自己的心,感知自己的大喜大悲,推己及人,或借人喻己而已。看张小川的《来风》,占据几乎整个画面的是一个西藏年轻汉子的头部,蕴含着力度的面部肌肉,欲言又止的双唇,坚毅而柔情的双眼,和被草原风吹得飞舞起来的长发,映衬在只有西藏才有的湛蓝天空前。这是他让我感动的一件作品,因为从这个西藏汉子,我看到了画家的血性和温情。林明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