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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2月27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和杨尚昆一家相处的日子

刘文


  刘 文

  9.杨伯伯很自然地把话题引到农村工作上

  山里娃初进大城市,就像刘姥姥来到荣国府,看啥啥新鲜。杨老师、绍京大哥、杨李姐姐分别带我参观了故宫、天坛、北海、动物园、颐和园等名胜,令我大开眼界。我来北京的第四天,从清晨就下起了小雨,杨伯伯对我说:“今天下雨就不要出去了,你给我谈谈农村吧。”在杨伯伯的房间,一老一少坐在沙发上,开始了谈话。谈农村,题目很大,我一时不知从哪谈起。杨伯伯递给我一支带嘴的中华烟,自己也点了一支:“抽吧,我听你杨老师说,你念书时偷着抽烟,他还处分过你,现在他就处分不着你喽!点着嘛,看着干啥子?!我吸烟也很厉害,妞妞她们也老批评我。你爸爸妈妈吸烟吗?”“抽,他们都用烟袋抽。”“是蛤蟆烟儿吗?”“是,主要是魁火烟儿,蛤蟆烟太冲。”“哎,你拿烟怎么火冲里呀?”杨伯伯见我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烟,火头儿在手掌里,大感奇怪。我不好意思笑了:“这是念书时被杨老师吓出的毛病,偷着抽烟怕他看见,就用这个姿势拿烟,一旦他突然来到跟前,手一攥烟就灭了,随手一扔就销毁罪证了。”“管事儿吗?”“太管事儿了,用这个姿势蒙过他好几回。”“后来是怎么被他发现的?”

  此时杨伯伯童心大起,问得越来越细,我也不紧张了,像跟同学朋友说话似的通盘道来:“也怨我太粗心了,杨老师领我们办完拖拉机培训班,叫我写这次活动总结,晚上都下晚自习了,教室就我和白宝仓两个人,我让他执笔,我说一句他写一句,越说越高兴,就想起了抽烟,我跑回宿舍卷了一支旱烟,跑回教室点着火接着说。白宝仓老嚷我慢点说,他跟不上趟。正当我得意忘形、忘乎所以的时候,杨老师来了,他见我吞云吐雾指手划脚,气坏了,‘咣’的一声推开门,大喊一声:刘文你在干什么!我吓一跳,本能地攥灭了烟,顺手扔进课桌底下,故作镇静地说:正在写培训总结哪!‘我问你抽烟没有?’‘没有哇,哪来的烟哪?’杨老师也纳闷了,明明看见我抽烟,怎么一眨眼烟没了,知道再问我也不会承认,只好把白宝仓叫到办公室,呆会儿白宝仓回来了,哭丧着脸:我替你交待了,杨老师叫你去呢!我硬着头皮去了办公室。杨老师随手扔给我一本稿纸:‘去,写检讨去!’第二天上自习课,杨老师叫团支部书记陈凤茹组织团员会,让我在团员会上检查。杨老师说:犯错误不怕,怕的是不承认错误、不改正错误,身为班长带头破坏学校纪律,该当何罪?!”听到这里,杨伯伯忍不住哈哈大笑,问我:“后来怎么处理的?这个杨老司(师)满厉害的嘛!”“团内警告。这件事儿我觉得挺对不住杨老师的,他待我那么好我还给他脸上抹黑,实在不应该。”

  听我讲完抽烟的事后,杨伯伯说:“你们杨老师做得很对,偏袒干部不是爱护干部,尤其是你们学生,你们毕业回到社会,如果还当干部,对亲者纵容,对疏者严格,是肯定做不好工作的,群众对你不会服气的。你挨了处分,等于给你上了一课,这堂课印象肯定很深,对你以后成长进步大有益处。你们那里的干部和群众的关系怎么样?”杨伯伯很自然地把话题引到农村工作上了。

  “不好,社员对干部有意见,敢怒不敢言,怕扣帽子,怕路线分析会。”我据实相告。“什么叫路线分析会?”杨伯伯有些不解。“就是变相的批斗会呗。比如去年秋天,刚割完地,公社就下令搞农田基本建设,全公社的主要劳动力都集中到一个大队平整土地,庄稼扔在地里运不回去。有一个生产队长怕粮食糟蹋在地里,就把社员留下收了一天秋,结果,第二天公社就派了一个班的武装基干民兵,把这个队长捆到大会战工地进行路线分析,说他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破坏‘农业学大寨’运动,并把队长撤了,戴了个坏分子帽子。没几天,下了一场大雨,割倒的庄稼泡在水里,瞎了若干粮食,减了五成收成。今年好多生产队没种完地就没吃的了,等返销粮还等不来,就是那个挨路线分析的生产队粮食勉强够吃。”

  听到这里,杨伯伯吃惊地睁大双眼:“真的有这样的事情?!这是人造的灾害呦!毛主席是不会同意这样做的!老百姓没粮食吃怎么办,怎么劳动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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