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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7月7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慰安妇”韦绍兰篇

  ■ 韦绍兰现在还上山采药、下水洗衣

  那年秋天她落入了魔掌

  荔浦风景如画。但1944年日军的铁蹄踏碎了当地鸡犬相闻的田园生活。老人记得那是第二季稻子收获的季节。一天早晨,日本兵冲进村庄烧杀掳掠,20岁的韦绍兰背着1岁的孩子向山上逃,但她和孩子不幸落入日本兵的魔掌。“我们被押上汽车,车上已经有五六个女人了,途中又抓了两个,汽车一直开,开到一个不认识的地方,我们被送进了泥巴房。”从此,韦绍兰开始了3个月噩梦般的“慰安妇”生活。

  上厕所也有日本兵看着

  抓进军营的第二天,“来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军医,要我们脱光衣服,拿着听诊器在我们身上听听,又把一根长管子塞进我那个地方。”老人在自己身上比划着。

  在慰安所里,“慰安妇”不能穿便装,一律穿日军军装。由于语言不通,日本官兵需要发泄时,就向她们做一个脱衣的手势,逼她们就范。强暴时,有时是一个人在一个房间,有时是多人在一个房间。老人说:“我一天要被日军强暴五六次。那些坏人穿着黄衣服,有的有小胡子,有的没有。大多数用套套,也有人不用。他们睡了我以后就把套套扔在地上,是黄色的。”刚开始,日本兵对韦绍兰她们看得很紧,一日三餐由日本兵送到屋里,不许出去吃,连上厕所也有人跟着。时间长了,慢慢松懈,韦绍兰留心观察地形,3个月后的一天,天刚蒙蒙亮,她带着孩子偷偷地逃了出来。她没命地跑,走了两天,终于回到家中。

  几个月后“日本仔”出生了

  老人清楚地记得当时回家时的情景。回到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进屋的时候,我男人正吃饭,他看见我就说,‘回来就好,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我就哭,一直哭。我羞愧,不敢讲,就是眼泪哗哗地流。他当时也哭,我们一起哭。他说他不怪我,因为我是被迫、被抓走的。”老人说到这里,眼泪“刷”地流下来。

  可能是受了惊吓,与韦绍兰一起被抓走,逃跑时又带回来的孩子不久就夭折了。但韦绍兰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过了几个月,日本兵种下的种子落地了,孩子起名罗善学。韦绍兰觉得自己脏,不干净。有时村里人和她拌嘴,就用最恶毒的话骂她。丈夫对韦绍兰的态度也随着和自己一点都不像的儿子的出世、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变了。韦绍兰抬不起头,这个孩子在她跟前,她一生一世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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