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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8月26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与音乐“零距离”

刘蔚


  ◆ 刘蔚

  应友人之邀,7月15日晚上,前往东方艺术中心聆赏了著名小提琴家吕思清的独奏专场音乐会。吕思清成名于二十年前的意大利帕格尼尼小提琴国际比赛,当年17岁的他成为夺得帕格尼尼小提琴比赛金奖的第一位东方人,名震天下。如今的吕思清琴技依然凌厉华丽,琴声中却多了几分岁月的磨砺赋予的醇厚与温情。在他演奏的圣—桑《引子与回旋随想曲》、维尼亚夫斯基《D大调华丽波兰舞曲》、陈钢《阳光照耀着塔什库尔干》以及音乐会的重头戏——西贝柳斯的《小提琴协奏曲》等作品中,我们能充分地感受到这一点。

  那晚,我坐在第二排,虽然位置偏了些,但因离舞台很近,所以,台上的独奏家、指挥与乐队演出时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似乎音乐家们的呼吸也能感受得到。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第一次近距离地感受舞台和音乐家,还是在十多年前。那是上海交响乐团在上海音乐厅举办的一场音乐会上,由陈燮阳指挥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那天,我坐在第一排的右侧座位,因此,对舞台上左半边的演奏员们一目了然,只见他们个个神情认真,抓紧演出前的点滴时间做着热身练习。演出即将开始,独奏家与指挥家陈燮阳在观众的掌声中走上舞台。只见陈燮阳举起双臂,在开始击拍之前非常严肃地扫视了一遍整个乐队;而乐队犹如一支临战前的部队,弯弓搭箭,全神贯注,只等指挥官一声令下,便倾力出击。

  那场音乐会非常成功。乐队在指挥的引领下,与独奏家配合默契,水乳交融,将柴氏这部名曲的热情、忧伤与辉煌发挥得淋漓尽致。坐在台下的我也前所未有地听得心潮澎湃。

  有道是:听唱片不如听现场。这话不假。但现场听音乐会,不同的位置赏听的效果还是有区别的。就我的体会,坐在现场的前排位置,观赏的效果最好,因为你能近距离更真切地感受到舞台上的音乐家的演出状态,更容易与激情投入的音乐家们形成心灵上的互动。

  如果说,音乐厅的那场演出,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地感受舞台上的音乐家,我还有一次十分难得的“零距离”感受音乐的机会。前年年初的一个晚上,在友人家中,有幸认识了青年钢琴家平原。平原是上海音乐学院的教师,2004年年底,当红的俄罗斯女大提琴家科托娃来沪演出,排练后,她对伴奏的钢琴不太满意,向主办方提出换一个钢琴伴奏,平原就是在这种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被临时“拉夫”来与科托娃合作。事实上,科托娃主奏的勃拉姆斯、拉赫玛尼诺夫两部大提琴奏鸣曲,平原以前从未接触过,难度颇高。然而,唯一的一次排练结束后,科托娃就对平原放心了。而那场音乐会,平心而论,科托娃的表现平平,她的时尚靓丽似乎胜过她的琴技,倒是平原的伴奏熠熠生辉,配角的光彩超过了主角,让乐迷们惊呼,今天音乐会最大的收获,是见证了上海滩又一位青年钢琴家的崛起。

  当晚在朋友的家里,拗不过我们的盛情相邀,平原终于坐到钢琴前,答应为我们演奏一曲。第一个乐句下去就把我们震住了,他弹奏的居然是钢琴协奏曲《黄河》。坐在钢琴前的平原转瞬进入了忘我、甚至有些癫狂的境界,与刚才那个笑眯眯的、随和的平原判若两人。随着音乐的起伏跌宕,我甚至听到了他一边弹琴一边发出的浓重的喘气声,听得出,弹奏者自己完全沉浸到了音乐的意境中。坐在平原身后的我们也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牢牢地抓住了,以至一个乐章结束,我们久久地没有缓过神来。那晚,寒星稀疏,冷风侵人,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唐人李颀的名句:“一声已动物皆静,四座无言星欲稀。”

  不知听过多少次《黄河》音乐会,但两年前的那个寒夜,几乎“零距离”地听一位钢琴家弹奏他心目中的《黄河》,却让我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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