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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0月30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从童工到战士

裘定富


  1938年我13岁,父亲把我送到上海法租界的贝勒路南文德里的裕丰针织厂当学徒,先做手摇机袜子,后到电机袜车间看罗纹车,最后到横机车间做手套。在短短的2年时间中,我看到老板用学徒多,用师傅少。学徒与师傅一样从早做到晚,一天能做3打多,可每月只拿到2元钱!为了找活路,我和俞忠祥、俞立成等小学徒就集体离厂先后到马当路的“安仓针织厂”和南市的“美仑针织厂”做工,但是不论在哪里都是做牛做马。

  1940年上海地下党已在工厂、学校内做工作,秘密宣传不做亡国奴的抗日道理,反对老板压迫剥削。他们从各方面关心我们,干活时他们替我们交定额。

  在这期间年龄比我大的俞忠祥、俞立成等几个人在悄悄议论要到乡下当游击队打日本鬼子救中国,不做亡国奴。我知道后说我也去。但他们说:你年纪小吃不消。可我早就下定了决心,要与他们一起去抗日,把日本鬼子赶出去,不做亡国奴。幸亏当时在上海做扩军工作的张家信同志说:在游击队里打日本鬼子的,比我年纪小的也有,不行的话再送他回上海。

  四五月间,我与俞忠祥、俞立成、朱志祥、胡永庆等几个人拿到了船票,船名叫“安和”,在法租界的一个码头上船。

  “安和”轮是上海到江阴的客轮,中途在横泾下船,步行到江阴浦氏里村新四军办事处,从此参加了新四军。这支部队是新“江抗”二支队,就是后来的“沙家浜”部队。

  我入伍后,在党和部队的教育下渐渐成长,知道不但要驱逐日寇,不做亡国奴,还要消灭剥削压迫,解放劳苦大众。记得参军不久,哥哥来信要我回家,指导员汤江声问我:“想回家吗?”我坚定地回答:“我不回家,我要打鬼子!”19岁时我参加了中国共产党,在革命道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我不但有生命,还有更宝贵的政治生命。

  写到这里,我深深沉浸在思念中。汤江声是我的指导员,俞忠祥是孤儿,和我一起做工,当兵在一起。他跟随指导员到上海扩军不幸牺牲,刚入党才17岁。汤江声在1945年伏击日军的三垛河战斗中牺牲,其时是营教导员,才26岁。

  当时我年龄小,参军后一直在连、营、团当通信员、警卫员。皖南事变后,日、伪、顽相互勾结,在苏、常、太、澄、锡、虞地区进行“清乡”,妄图消灭我江南的新四军,我们进行了“反清乡”斗争。我参加的第一仗是横塘战斗,手里没枪,只有手榴弹,紧紧跟着首长。1941年北渡长江后,我们开辟了“江、高、宝”地区,我参加了“真武庙”、“乔墅”、“十三庄”等战斗,在战斗中我成长起来了。

  新四军一师服务团里有许多来自城市的知识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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