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迷心窍。1965年10月,我在文化街福州路上海旧书店,淘得陈翔鹤校,戴洪森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老残游记》一册。阅读时,我把各文中“一方小砚台,几枝笔,一个印色盒子”,“遂从枕头匣内取出笔砚来”、“借了店里的砚台”、“将笔在砚台上蘸好了墨,呵了一呵”诸有“砚”字之名,旁画红线,如临其境,叨陪末座。是书,至今存橱。当年由砚而迁想妙得之情,依然荡漾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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