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译《叶甫盖尼·奥涅金》,是我最喜爱的俄罗斯文学著作,他对普希金和屠格涅夫的爱引领我向前。
从前老师上课时常用文雅俄文背诵普希金的诗,如今三十年过去,能站在昔日的老师和同学面前,为老师朗诵达吉亚娜对奥涅金说的话,真是我莫大的幸运。“奥涅金呀,换回那个地点,在哪儿,我第一次和您见面,再换回那座卑微的坟墓,在那儿,一个十字架,一片荫凉,如今正覆盖着我可怜的奶娘。”
老师和我们这些学生的关系如此纯正,和老师相聚,仍旧能够毫不犹豫地将为老师朗诵普希金的诗,当做赤诚的礼物。如今才知道,这是老师当年给我们心灵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