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到了,爸爸妈妈带我去吃川菜,据说那家饭馆的菜是一绝,但你不要以为是一道菜哦!
那天,落座后,女服务员就给我们发了小碗和筷子。嘿哟,可真像军民生产时候的碗呐!
第一道菜是辣油浇猪耳,大片大片的猪耳朵整齐码在盘子里,服务员拿起勺子,舀起一勺辣油就往上浇,顿时,那猪耳朵就像穿上了衣服,片片鲜红透亮。我咂着嘴,口水都被“勾”出来了。
我迫不及待地夹起一片往嘴里送,先是有点咸,再就是甜味进入味蕾。咦?明明是川菜,怎么不辣呢?我又夹起了一片,妈妈小声地提醒我说:“别急,慢慢吃,好吃的还在后边呢!”我扮了鬼脸,得意地笑了。可猪耳还没进口,嘴里先烧了起来,舌头都不敢待在里面了,想“出口”了,原来那辣是后起之“辣”啊!果然,辣得绝,辣得三分秋色。
接着上来的,你想吃却不敢吃的“毛血旺”,辣到极致的尖椒木耳,但令我印象最深的菜,不,是点心,就是爸妈小时候经常吃到的锅巴,这锅巴与以前不同,是大米做的,脆脆的,但上面有辣椒、番茄,还有蛋黄,让每一片锅巴,都火红火红的,吃得我嘴里直“喷火”。再看看周围的吃客,一个个头上大汗淋漓,不停地扇着“出口”的舌头,筷子却不听使唤伸向盘子。
见此情景,这种特色菜肴,这种刻骨铭心的“辣”,再次增加我对川菜的喜爱之情,那一个个欲罢不能的囧样,像储存芯片一样植入我的大脑中,或恍然如梦。
也许,在平淡冷静的生活里,冷辣反差越大越令人感受浓浓的热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