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过去的端午节,让我想起屈原和他的《天问》,以及那旷世之问中与《圣经·旧约·创世纪》相通的诸处。这个世界上有三种“问天”的人,一类是哲学家,一类是宗教从业者,一类则是科学家。
记得当初首读屈原的《天问》,感到无比美妙,由此让我对物理学感上了兴趣。去书店买到了湖南科技出版社出版的《第一推动丛书》第一辑,《时间简史》《可怕的对称》《原子中的幽灵》《霍金讲演录》等共有9册。读这些书,就是读一个个非凡的敢于“问天”的灵魂,身残如霍金,为什么有如此强大的心智、勇气和毅力。
这两天,2013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比利时科学家弗朗索瓦·恩格勒在沪,他提出“上帝粒子”假设,几十年来曾一直遭遇学界冷落。他在演讲中认为:要鼓励科学家探究“没效益”的问题。他的话,是说给社会听,更是说给同行听,“问天”的人,心智若总为各种“效益”所累,“上帝”会让他看到“粒子”吗?
(相关报道见A5版·上海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