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璎的画,也会误会是出自女画家之笔,因为他笔下的女子们,或慵懒、或娇作、或天真、或痴狂,种种情状,无不敏感而真切,就像是那些都市女子在他的宣纸上生存着似的。1970年出生于上海的白樱看来,上海这座城市也是偏女性的。
诞生于渔樵耕读时代的中国水墨画,在白樱笔下流露出鲜明的都市感。用上海人的话来说,白樱的画很“洋气”。但那些灵动、多变,颇具概括力的笔墨线条,又讲述着他血脉中的传统。他的色彩像被过滤掉一样,基本只剩下褪色的红,余下的只有浓淡不一的墨色以及空白了。白樱说,他画画是在排遣他对上海的一种深深的情怀。他受惠于这里过去和当下无尽妩媚的滋养,血脉中流淌着“她”的气息,落笔之际不期然而与之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