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能已经恢复

　　陈道明为该剧上海演出做的准备工作主要是“体能准备”——“其实我不太愿意提。这病应该算是挺重的，但是不会影响上海的演出，精气神还在。”最后一句，陈道明提高了声音。

　　据知情人士透露，去年12月初，陈道明与巩俐主演完张艺谋新片《归来》后，剧组大多数人都感冒了。因当时连日雾霾，他并不觉得自己得了大病。依然登上北京的舞台主演《喜剧的忧伤》。其间，他多日高烧不退。最后三场实在捱不住了，才向倒数第三场的所有观众致歉，并在目送最后一名观众离场后去了医院。当晚，医生确诊他患了大叶性肺炎，“需要卧床静养一个月，否则会转成慢性病”。此时，距离原定在沪首演的日程不过两周。演出前三天，北京人艺副院长崔宁特地抵沪宣布，演出延期。何冰补充道：“其实他平常体能特别好。他得病就是因为不在意。”

　　演出不遗余力

　　谈及该剧，陈道明很谨慎：“我们的戏并非经典。这是一个大家还觉得有点意思的戏，说了点话的戏而已……各行各业哪怕最极致的产品，也都挑得出毛病。”他觉得这部戏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开场我不满意，结局也不满意，剧中人物情感的转换也有问题。”

　　戏，是当场呈现的一次性艺术，第二次的呈现就会不同。例如，最初该剧出了排练场是1小时47分钟，至今演了五六十场后，长度拉到2小时10分钟。这都是不断改进的结果。“没遗憾就不成戏”，陈道明表示：“有人觉得还行，有人觉得不错，有人不满意。我们欢迎批评。戏剧就是这样，每场都不一样。评价是温暖的，我们能感觉得到。”

　　陈道明保证：“在上海的演出，一分一秒都会不遗余力地献上我们的诚意。但是诚意不等于能力。不遗余力还不好看，那么是我们本事不行。”

　　票价不予评价

　　《喜剧的忧伤》最高票价为1280元，可说是上海话剧舞台有史以来的最高价——且一楼前17排都卖这个价，陈道明对此不予评价：“其实票价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演员的收入，只是剧院最通常的补助费。所以，这出戏卖多少钱，我们不知道，为何卖这么贵，我们也不知道——请问北京人艺和演出商。”该剧由北京人艺出品，算是“卖方”；上海演出商算是“买方”。买卖双方达成的协议必定遵循市场规律，而市场反应是，该剧提前2个月就只剩些许1280元的票了，至今也仅剩这一档票没卖完。

　　对于他与何冰曾经把在南京上演该剧的部分票款（200万元）捐给南京大学剧社一事，陈道明结合票价问题一起回复：“商演无罪，慈善有理。”他认为，影视今后终将被新媒体替代——但是，“唯一不可替代的”是真人现场艺术，亦即“舞台表演”。因此他们要提前普及戏剧，“给予群众剧社、校园戏剧微不足道的帮助。”　　   

　　本报记者 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