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总的来说,导演不是一个会在片场发脾气的人,因为他太忙了——如果有时候你没做好,他也没空来管你。
新民晚报:《星际穿越》里牵涉那么多物理知识,观众能理解吗?
安妮:把它想象成一部电影就好了,不要想太多物理方面的东西。物理只是这部片子的元素,并不是全部内容。就算不懂具体的物理概念,也能好好享受这部片子。
新民晚报:拍摄时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安妮:每一部片子都有挑战,只是挑战的点不一样而已。这部片子,导演都以实景拍摄,如真的飞船,真的黑洞的形状。对我来说,最难的就是看着木星时,木星其实是一个网球,但要假装把网球当做木星,真的很难。
新民晚报:拍完《星际穿越》有没有觉得增长知识了?
安妮:在拍片子前,我觉得我已经懂得蛮多了,但拍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还有很多要学。为这个角色我准备了好几个月,想让大家觉得我真的很聪明,而不是装出来的(大笑)。小时候,我曾梦想当一名宇航员,当然现实和梦想还是大相径庭的。
新民晚报:想不想凭借《星际穿越》拿个奥斯卡影后?
安妮:不想。布兰德教授在片子里戏份不多,如果真的凭这个角色拿奖,我会比任何人都吃惊。
新民晚报:哪些角色是你想演而可能接演的?
安妮:其实接演角色要取决于当时的情境,我不喜欢那种呆呆的傻大姐,穿件T恤秀身材,却什么都不干。至今还没演过的就是怪兽啦,把自己弄得丑丑凶凶的那种(记者内心旁白:按你的颜值,估计也没什么机会了吧)。
新民晚报:你的头发这么短,有没有想过再留长呢?
安妮:还没打算,随时会变。这是为了《悲惨世界》剪的,诺兰让我把头发再修修,就变成这样了。
新民晚报:你会想象世界末日吗?
安妮:我是乐观主义者,不过我觉得自己现在有愤世嫉俗的趋势,这让我有些不安。因为这不会让你更聪明,不会让你准备更充分,不会让你更享受生活。我爱活着,我爱人类。 本报记者 张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