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谱》有云:“植物之中,有名曰竹,不刚不柔,非草非木。”说它不刚不柔,我以为有点冤枉:竹之挺拔,能说不刚?竹的秀美,能说不柔?我以为竹能自成一体,是因为它有自己的个性。这不,青青的竹叶,三瓣一组,它不再昭示着,和簌簌地书写着自己的个性。故苏州的“个园”,因竹而名,值得称赞。
在观赏竹园之时,我不禁想起了“竹笑”这个古老词儿。《天录识余》有云:“竹得风,其体夭屈,谓之竹笑。”苏东坡赞道:“竹亦得风,自然而笑。”
春 花
熄灭了春灯,却点亮了迎春花。盆栽的迎春花,尽管个儿不大,但娇小而不示弱。她横枝披斜,金光灿灿,似更多几分柔和,更多几分春的气息。是我种得最成功的花:取她的一片辉煌,而不是芬芳。
要说幽香,自然要首推春兰了。可我只种活过一回,也记不清是哪一年了。可谓是“屡战屡败”。我有时这么想:人生中没有遗憾,是不是也是一种“空白”?
弄 堂
弄堂前面有天地,天地之中有弄堂。山有山弄堂,水有水弄堂:黄山有处“一线天”,桐庐有条“一线水”。有许多无名故事,也就有许多无名弄堂:生活中有走不完的弄堂,拓展了老弄堂,也产生了新弄堂;有的弄堂都是相通的:聪明过人了也许弄巧成拙,碰上机遇了也许弄假成真。而自信地走下去,则把握了“柳暗花明又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