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艺术作为一种城市文化生态,有其独特的生存价值和空间。尽管有人喜欢、有人讨厌,但总体而言,近年来行为艺术发生的种种让人碍难首肯。
固然,行为艺术打破了“艺术与非艺术”、“艺术与生活”的界限,行为艺术家走上街头、走进地铁,观众往往还成了其作品的群众演员,共同去完成艺术作品。但所谓的行为艺术挑战道德甚至法律底线者常有发生。澳大利亚行为艺术者将在新天地构玻璃屋表演“全透明”生活的消息引发众人关注,然而后来不了了之,原因为何?还是政府不认可,老百姓不习惯所致。
行为艺术家谢德庆在1980年至1981年间,每小时都用普通打卡机自我打卡一次。这一年,这位艺术家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忙的人,无论吃饭、睡觉、工作,只要闹铃一响(一小时一次),他就立刻打卡。这件名叫《打卡》的行为艺术作品背后的艺术灵魂是什么?恐怕答案很难一致,但它受到好评却值得研究。它将观众拉到了熟悉的环境氛围中,才让观众感到惊喜,而非惊吓。
无论社会怎么开放怎么自由,当代艺术的核心字眼还是“艺术”。行为艺术同样不能违背社会公理,不能污染公众视觉!艺术表现的目的、欣赏者的印象都应该是美好的,行为艺术就是艺术本身,而不是为达某些目的使用的手段;行为艺术应该趋向人文主义的真善美,趋向人性的健康和阳光。
以上海为例,由于城市本身的环境氛围和人员构成等都很复杂,城市文化作为凝聚城市力量的纽带就显得格外重要。良好的、积极的、充满正能量的行为艺术其实非常适合这座多元化的活力都市,行为艺术作为一种表现形式,它更能反映出城市当下的文化想象力,请不要将它们一竿子打死,用心选出那些适合的、生活的、让人习惯的,不是更有价值吗?
要想在街头看到更多好的行为艺术,还需政府更多的助推,以及表演者自身对城市环境更积极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