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习惯去走一段安静的路。长长的路,两边有树有花,路的尽头是另外的路。
日光自缝隙流露至地表成为琳琅又从容的样子。有人仗着一份慵懒,让周遭显得尤为不动声色地沉和着。
便会感觉踏实。撇开那些忙碌、得失与悲伤不说,只留一种恰到好处的暖,无需声张,不曾忘却。
而种种强求不来的,也自行摆放原位。并不渴求太多,心底毕竟存有若干确信无疑的东西不做妥协和退让,那么其他,就顺应其荣枯。
因为眼里住着这样的中午,连同整个城市混沌飘浮的流动,脚下步伐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