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领略奥黛之美,是在《青木瓜之味》这部电影中。影片风格清淡,但余味无穷,而里面的太太、女仆,都身着奥黛,有一种浓浓的热带风情。
《青木瓜之味》里女主角梅是一个大户人家的仆人,生得清秀灵气,后来嫁对了人,获得幸福,有越南版灰姑娘的味道。我清晰地记得梅每次穿奥黛时的美丽。比如少女时的梅,初见浩民,就对这位英俊少爷萌生爱意,偷偷换上新碎花奥黛,嘴角上扬、羞涩地为客人端菜盛饭。后来男主人去世,家道中落,不得已把她卖到浩民家做仆人。
一天,梅穿上太太送的红色奥黛,涂上浩民未婚妻落在他房间的口红,被浩民发现后,慌乱、逃避,那一刻,她一定是看见自己是新娘的样子。至影片结束,梅和浩民终成眷属,坐在椅子上朗读,日常的幸福。这时的梅身穿黄色奥黛,整个人都在发光。此时的梅已读书识字,掌控自己的命运。
原来,奥黛是越南的“旗袍”。奥黛与旗袍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有所不同:叉开到腰际,里面配一条白色宽松裤,少了旗袍的约束而变得行动自如。
当我乘坐越南航班飞到这个国度,去领略电影与小说里的各种况味时,航班上的空姐全部身着天蓝色奥黛迎接我们。越南姑娘骨架小、腰肢纤细、曲线玲珑,穿着奥黛行走,如风摆杨柳,惹人怜。
我早就心心念念地想好,一定要买件奥黛回来才不虚此行。逛了很多店,试过很多件,感觉都不甚满意。直到在芽庄最大的购物中心二楼,一眼相中穿在模特身上的那件藏青色奥黛:真丝面料、人工绣花,领口新颖别致,就试穿了一下,也学越南姑娘那样袅袅婷婷走上几步。呀,这件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制。遇见合身的衣服如遇心仪的人,也是靠缘分。当即花了一百七十六万越盾(相当于人民币五百五十元)拿下,也算是了却越南行的一个小心愿。
后来,在香水柜台我偶遇“西贡小姐”,又被它的颜值击中。显然,我是对香水瓶更感兴趣,只只都是穿奥黛戴斗笠的越南美女,凹凸有致,风情万种。买下一款穿蓝色奥黛的“西贡小姐”,香水气味淡雅而不甜腻。心想,就算是香水用完后,瓶子也是一件值得收藏的艺术品。
去越南前,曾经看过一幅画,一名越南女子穿着奥黛站在一片缤纷落英中,美得令人窒息。到越南后,我发现穿越南奥黛的姑娘不少。特别是在河内这座繁华而具现代感的城市,还剑湖边,一群越南少年正表演舞蹈,街头穿奥黛服装的美女明显增多,有不少来旅行的外国女子也入乡随俗地加入了穿奥黛、戴斗笠的队伍。看见一个穿绿色奥黛的姑娘骑自行车飞奔,裙裾飞扬,飘然若仙。据说,奥黛深受中国旗袍的影响,和旗袍一样古典而优雅,体现女性之美。
每个国家都有其独特气质,想起那次赴越南旅游,便首先想起穿奥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