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7：00

　　朝霞方在天边露出金边，抵达柏林不足六小时的上海芭蕾舞团的“小天鹅”们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按照上芭前两次欧洲巡演惯例，演出前拍摄宣传大片必不可少，这是陌生的欧洲观众对“天鹅军团”的第一印象。

　　此次，拍摄地点选在了德国柏林的柏德博物馆。柏德博物馆位于博物馆岛蒙必友桥上，是柏林最重要的博物馆之一。博物馆展出雕塑收藏和拜占庭艺术品，也是世界上最大的钱币收藏博物馆之一。

　　7：30

　　大巴准时停在柏德博物馆门口，工作人员早早恭候为“小天鹅”开门。没有专用换衣间，管理员临时开放了二楼商品购买及休息区，让姑娘们换上突突裙和芭蕾舞鞋。60平方米区域一下涌进48人，显得颇为拥挤，大家三五成群互相帮忙开始换衣服。时间紧迫，没有人高声交谈或是聊天，48个人梳头、换装加发饰，大家动作娴熟又迅捷。20分钟后“小天鹅”们已在两侧旋转楼梯列队准备彩排。

　　8：00

　　“音乐到第四拍要一起往下走，不能快一秒，不能慢一秒。第一排领队要看着对面队伍的速度。下来站定在第三格楼梯。听好音乐，第二拍转身、定格！”虽说是来到完全陌生的非演出场地，上芭团长辛丽丽并不准备放过哪怕一个细节，“必须一气呵成，必须力臻完美！”

　　8：30

　　巴洛克风格的旋转楼梯唯有中间铺设红毯，台阶两端是光滑的大理石，彩排时已有三四个演员险些滑到。“有没有人带松香？”辛丽丽担心又着急，一边张罗解决地滑问题，一边传授经验：“芭蕾舞演员有三宝：松香、胶带、小剪刀。松香撒在地上可以防滑，小剪刀是为调整舞鞋绷带长短，胶带用作固定。出外演出都要自己带好，虽然舞美队的老师都很仔细周到，但不要总指望别人为你们服务，自己也要养成习惯，这是你们给自己的保护。”

　　9：00

　　国外摄制组及赶来采访的外媒纷纷就位，宣传大片正式开拍。摄影师要选择不同角度拍摄，前前后后来了四遍，均是一次过，干净利落不拖沓。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大厅内响起掌声。

　　有外国媒体特地为辛丽丽和主演演员做了2分钟的视频访谈，主持人问：“拥有48只天鹅的经典版，是如今世界舞台版《天鹅湖》中天鹅数量最多的。做到这样整齐划一的优雅步伐，你们练习了多久？来自中国上海的经典版《天鹅湖》，和世界上那么多版本有何不同？”

　　辛丽丽回答：“我们的‘小天鹅’从八九岁就开始在舞校学习，最优秀的才被选入舞团。我们想要让欧洲观众看到最精致唯美和诗意化的演绎。这是上海芭蕾舞团的风格，也是‘上海出品’的特色。” 特派记者 朱渊（本报柏林今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