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看起来像是陷阱的“写作训练课”成了坏坏写作“初心”的追溯之旅。而通过这一场追溯,作为读者显然也读到了文字背后,作者本身对文学本意的探寻和带有理想主义色彩的思考和投射。走走给出了她的答案:“只有懂得生活是能量的人才可能成为优秀的写作者。”
把这个开宗明义的叙事外壳拨开,作者开始正式叙述人物的故事:但是在第一个环节或者说是第一个文本层面,作者已然在展示各种层面的“冷知识”,而此时坏坏凭借手中的小型录音机成为了人群中的“间谍”。和自己读者粉丝见面后回家上床,和前面如线头般零碎拼贴的专栏文本成了某种对峙的关系。你不是要从生活里寻求能量么?从作品本身而言,走走贡献了一个70后带有非常明显性别叙事与都市叙事的文体实验样本,为读者展现了一名纯文学写作者的“初心”以及试图进入叙事环节的勃勃野心。
文/张冠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