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在电脑里演绎手术效果
当晚,金牡丹传来了病人原始照片,胡蓝和笛箐取得联系后就在电脑里开始不断演绎手术步骤,模拟手术效果。经过几个小时的模拟,一张初步的影像出来了。胡蓝非常兴奋,立即把照片传给笛箐和金牡丹俩。
此刻,远在亚海的笛箐面对电脑传来的画面,打电话告诉胡蓝:“蓝蓝,眼神很相似,就是下巴和发际好像有点差异。”几乎是同时,金牡丹面对电脑传来的画面,也打电话向胡蓝描述:“蓝蓝,我倒是觉得眼神不对,下巴还可以。”
胡蓝在电话里有点糊涂了:“怎么你和箐箐讲得差异很大?”金牡丹很不服气,说:“是我熟悉他,还是她熟悉他?还是听我的吧,这样不会错。”胡蓝无奈地说:“好吧,我按照你的建议再试试。”金牡丹立刻安抚她:“蓝蓝,时间不早了,明天再继续吧。”这时候,胡蓝看了看表,原来已经凌晨一点多了,的的确确有睡意了,伸了伸懒腰后说:“好吧,明天继续努力吧,晚安!”
第二天,胡蓝她们三个再次在各自的电脑里开始不断模拟手术效果。两个多小时后,一幅改进后的肖像又出现在笛箐、金牡丹的电脑显示屏上。几分钟后,笛箐面对电脑传来画面,打电话告诉胡蓝:“蓝蓝,这次修改要比以前更接近手术效果。”金牡丹面对电脑传来画面,反反复复看了又看,打电话告诉胡蓝:“蓝蓝,这次眼神接近了,发际好像不太对。”“好,我再努力努力。”胡蓝连连点头。挂断电话,胡蓝又开始移动鼠标。时间一小时一小时过去了,她依然在电脑里开始不断演绎手术效果。
清晨,正在睡梦中的笛箐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唤醒。原来是胡蓝打来的,她告诉笛箐已经把最新的画面传来了,让她再次确认。
笛箐立刻打开电脑,阅读传来的画面,接着打电话告诉胡蓝:“蓝蓝,这次修改要比以前像多了,他术后就是这个模样。”
画面也传给金牡丹,她告诉胡蓝:“蓝蓝,这次像了,真的像了。”胡蓝说:“牡丹,他可是你远房亲戚,你准备怎样处理这张照片?”金牡丹说:“我立刻把它转给警方处理。”
张乐一直在和笛箐交往。他沉湎于她的姿色,经常带她上酒吧一醉方休。那个雨夜,张乐终于趁她酒醉的时候占有了她。笛箐痛苦万分,后悔对不起胡蓝。
这天下午,胡蓝接到金牡丹电话:“蓝蓝,告诉你呀,警察根据你发的那张照片,已经在亚海出境处把他抓获了。”
接罢金牡丹的电话,胡蓝想起了笛箐,以为她获知消息一定会很高兴,不料,当她打电话给笛箐,笛箐却冷冷地回答:“知道了。”胡蓝感到好纳闷,问:“怎么?你不高兴吗?”笛箐道:“不,不,只是近来身体很不舒服。”胡蓝电话里关心道:“你病了?”
笛箐:“没有,没有,只是不舒服。噢,谢谢你帮我解脱了困境。”
半年后,胡蓝进修结束了,深秋的夜晚,坐飞机回到亚海。一进家门就打电话给笛箐,可是,连续拨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这究竟怎么啦?胡蓝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担忧。
第二天,胡蓝回自己科室上班了。让她始料不及的笛菁已经和张乐在一起了。感情执着的胡蓝和风流倜傥的张乐平平静静分手了。
一个月后,张乐辞职,又过了一个月笛箐也辞职了。正当胡蓝情绪低落时,金牡丹找到胡蓝,惭愧地说:“真是对不起你,笛箐和张乐已经到海南去发展了,听说还开了一个整容门诊部,病人还不少。我们的‘金蝴蝶计划’算是玩完了。这计划不仅耗费了你的青春,又伤害了你的感情。我再也不参与这个计划了。”胡蓝无言以对。
金牡丹说:“胡蓝,我老实告诉你,我又辞职了,并且已经嫁给一个比我大二十几的老男人,他虽然没有年轻人那样的英俊潇洒,但经济雄厚,我嫁给他至少生活无忧。我俩已经商定不办酒席,不请嘉宾,只要双方父母见证一下就了事了。”
就这样,胡蓝、笛箐、金牡丹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了。
胡蓝在这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很不开心,经常独自在办公室,在自己卧室默默地流泪,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同事们很难在胡蓝工作时听到她的欢笑声,她好像突然变成了埋头苦干的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