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画的山,不同天气和时间段,视觉有别,画面只能呈现某一种气韵状态,目前大多远观着画面,感受着山与画,每天都会有所发现与启示,修改着构图结构造型。开始时打算画面是傍晚金黄的夕阳照耀在山体上,近景被高山挡住,有太阳的阴影;没有阳光的时候的山,静静的,云雾升腾缭绕时变幻无穷,时隐时现,非语言所能描述。
目前打算画正午的阳光,有些云飘在山腰,有些地山处在云影下,分布照射的阳光,可以较好地协调两侧山体不同风格的自然造型,形成刚柔相济的画面感。这幅画很大,六米六长,两米二高,既不能画空了,又要把握整体效果,难度不小。
在这四周山谷环抱、鸟语花香的时空里,恬淡、宁静,自由自在的写生,很放松,没有了过去的某种执着,为而不持,更容易产生灵感,有时远观着画面,喝着茶,看看云天飞鸟,忽然就会发现需要调整的地方。这里没有世间的是非恩怨,大自然多样共生,自性自显,无论狂风暴雨,还是阳光灿烂,一切像风一样生长、存在,无形。谁曾见过风?不是我,也不是你。是谁让树叶飘动?是风。不需要心,不需要思想,不需要意念,不需要感觉,一切自然地存在,丰富多彩,什么也不需要说。
傍晚坐在崖边,百鸟齐鸣,面对大山,抬起头,天空辽阔、澄净,恰好一片月牙儿悬在上空,不需要音乐,天籁之音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