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黄龄,是在一个《一呼百应》的电视节目中。之前,没听过她的名。见她一个短发,颇有五十年代的妇女味,感觉有点土,又一副小孩的样,抱把大吉他,还怯生生的,感觉有点可怜。心想:干吗也来搞娱乐,这口饭,不是人人能吃的。
那节目给歌手提供一个舞台,要求歌手自报预计听众数,然后,自做宣传。到时,看达没达到预报人数,达到,舞台正式开放,歌手举办个人演唱会,达不到,演唱会取消。
看了几期节目,一般都报四五千、六七千,有超额的,也有不够数的,上下差额都不多。那天,黄龄报的也这类数,但是,她的宣传,做得实在太差。她不是进攻式的、激情澎湃的,而是后退式的,不够自信的。然而,万没想到的是,那晚上到达的人数,却是最多的,好像一二万。来者争先恐后,极其亢奋,竟把舞台都挤坏了。
因听众太多,舞台出现问题,演唱会不得不临时取消。电视台觉得抱歉,为补听众缺憾,让黄龄在电台的一个房间中唱了一曲。那天,她唱的好像就是那首《HIGH歌》。不听,在我,只是疑惑:为什么这么多人会去听她唱歌,是真喜欢还是碰巧在家没事干;听了,吃惊了,服了,从心里开始喜欢她了。
《HIGH歌》是一首时髦与难度并存的歌。说时髦,因这歌唱出了一种精神:HIGH精神、娱乐精神,年轻精神,人心中呼之欲出的渴望欢乐、必须欢乐一生欢乐每一天的精神;说难度,这歌真是太难了,编得难,唱得也难。编出一首如此千变万化,神出鬼没、崎岖怪异的歌,需要才气,极大的才气;唱得一首如此跌宕起伏、千娇百媚、婉转绕梁的歌,需要才气,极大的才气!不得不说,黄龄的演绎,充满灵性,让人惊艳。一会呼喊,一会呻吟,一会活泼、调皮,一会撒娇、发嗲,而不管音色、音调如何多变、如何剧变,她都处理得自自然然、顺顺当当、浑然天成,让人听得入耳,让人感到青春,感到活力,感到生命中隐藏的呼唤。
黄龄让人想起上海,是因她的歌,她的声,她的型,似和其他地方女人都不同。这里所说,没好坏之分,只是觉得,她的轻,她的巧,她的妖,她的活,她的细与精,这么些特点融合一起的,大概也就只有上海女人。
几年没“见”黄龄,没听她的歌,近来,却一连见她两次。一次是《中国好声音》的舞台上,一次是《声动亚洲》闭幕式上。
《好声音》舞台上,她受邀和张玮一起唱《HIGH歌》。再次听,还是喜欢,还是觉得好;也为她为自己感到安慰,因自己认同的她,得到了他人的认同。《声动亚洲》闭幕式上,高手如林,一个比一个有名,但却感觉,听来听去,听得最舒服的,就是她唱的两首,《HIGH歌》和《痒》。
后来录了很多黄龄的歌:《魔鬼身材》《抬头我大牌》《软绵绵》《Ahiba》《红眼睛》,都很奇特,很新鲜,很好听。此外,顺便说一句,喜欢上她的歌后,再看她人,也觉越看越好看了。
十日谈
女性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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