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的诗人云:晨夕目赏白玉兰,暮年老区乃春时。
后冬的天气依然肃杀,与新开拓的工作领域而达到无比繁忙的程度相比较,无疑却是有着一份独特的宁静而珍惜着。放眼下望,小区的正中央是一棵硕大的玉兰树,粗大的光光的枝干在料峭寒风中坚强地挺立着,也毫无过雁之忧。
人是会有联想的,此景自然会联想起仲春的漾绿,夏阳中的繁盛和秋适里玉兰叶的静谧,随而更会以极其浓烈的欲情展开着一份玉兰花开遍眼幅的达意。
吸取了一年的养分和天地精华,集聚了一年力量,在始春的今天,枝桠上露出了褐白的花苞,在冷水秋烟过后,给了人们一种对满树高贵丽质和清香远溢的期待和向往。
无需想像屈原晨饮坠露或者古人在亭台楼阁前穿梭于玉兰花间的欣喜,因为眼前的花苞正在越来越暖的春风中舒展开来,也无需再去挽回那份后冬的静意,因为即将盛放的心中的白玉兰早已将依然浓浓的寒气犁庭扫闾殆尽了,而拥有的尽是盛春的气息和景象了。
晨起时,又下望,那是一片白玉兰的世界,广植信事,独然天地,随着豁然而变成了感叹,随着感叹而进阶到了陶醉的自我意境之中。
不!呼来家人,持献同享,更为中意了。此时,无需蘸墨,无需挥毫,无需吟诗,无需庆幸“芝草生”的任何祥瑞之象,而只需在兴奋中静静地感叹这份“晷景”之作吧。
晚间有春雨零零,当春分前之“膏雨”。
晨起,已是满地的白玉兰花瓣了,树枝上所剩不多,那是应该凋伤吗?不!因为,这不是她们的剩魄残魂,徐徐清风过,也不会是她们违愿哀叹,她们却欢快地跳起了鼙舞,迎着春的气息,在一阵阵节奏明快的忽雷乐声中,何谈笛声吹乱客中肠,而只因为她们是这个自然的主人之一,也只有她们奔向大地的欣喜和归愿。
枝头上依然有很多新的花苞从枝桠间迸发而出,她们依然会在雨过天晴的霁虹的光晕中舒展开她们的面颜,然后又毅然地奔向着大地而去。
是的,是的,孕育了一年,盛开了一树,飘满了一地,绿了一个小世界,那种轮回之间的纯爱和真挚,给予了人们强烈渴望春天到来的最好慰藉和先韵。诗意盎然地摆弄着始春的洁白,展开一幅最新的自然画卷。
因此,绝对应该把这句诗改动一番:晨夕共赏白玉兰,朝露善舞乃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