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首诗“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友人问这夜归人是谁?我抢答是男人,而且是上海男人!
记得台湾作家龙应台来大陆,谈起了上海男人,我也应战写了一篇,不能说上海男人没有男人气概,他们有责任感,成家立业,养家糊口,且看楼下喧嚣着一伙的士,深夜在吧房门口等待着放客,要拉最后一桶金,吧散了刚才这些司机还烟来烟去,现在吵开了,有的拉了起步价,有的远距离要争价,而我已在床上要入睡了,于是诌了一句“君看随阳雁,各为稻粱谋”,不为稻粱谋,妻儿都还张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