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年将到,辑写几则狗幽默的文字以凑趣。
作家陈祖芬曾欲问王蒙的年龄而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便问他的属相。王蒙答曰属狗。王看陈没有反应,便笑了笑说:很抱歉,本来想属得雅一点的。王蒙这一答一笑一抱歉,直让陈祖芬忘了问什么,而只陶醉在幽默之中。
近现代史上著名爱国老人马相伯以毕生的精力办教育,甚至不惜毁家兴学。他先后创办震旦学院和复旦公学,这就是复旦大学的前身。临终前他说:“我是一条狗,叫了一百年,还是没有把中国叫醒!”这已不是幽默而是庄严,是理想,是那一代知识分子执着的信念,当然也包含他们的遗憾。
某次北大周年纪念时,傅斯年在演讲中说:“孟邻(蒋梦麟)先生学问比不上孑民(蔡元培)先生,办事却比蔡先生高明。”而傅自称学问比不上胡适,办事却比胡适高明。蒋梦麟听后笑言:“这话对极了。所以他们两位是北大的功臣,我们两个人不过是北大的‘功狗’。”
好一个“功狗”自比。细玩其味,对老师的敬仰、对事业的追求以及自谦自赏自娱全在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