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琰(天平街道社区事务受理服务中心常务副主任)
我的丈夫在总装备部后勤部华东办事处服役,他从16岁起进入军营,所以对军营有着异常深厚的感情。
1988年,我和丈夫在郑州成婚,刚结婚的那两年,他在武汉总装备部后勤部中南办事处工作,两年中都由我一个人照顾刚出生的儿子。两年后,他被组织调回郑州供应站工作。之后,我们在一起快乐地生活了8年。到了第8年,得知丈夫将调回武汉的我,不顾父母的极力挽留,毅然决定跟随丈夫前去武汉。在我刚离家的那段日子里,父亲因为过于想念我而非常抑郁。2004年,我的父亲被查出身患癌症,直至2009年因病去逝,在他最需要我的这段时间,我却没能陪伴在他的身边……
在武汉生活了两年后,丈夫再一次因工作需要,被任命前往西安工作,我们又再度面临分隔两地的处境,这一别便是4年之久。既要照顾好儿子的生活与学习还要兼顾好工作,全部重担压到了我的肩上,让我感到非常无助。更为艰难的是非典时期,那时的武汉对我来说就像一座“孤岛”,由于交通阻断,那一年我和我丈夫甚至连一面都未能见上……
曾有人作过这样的比喻,如果人民军队是长城,那么军嫂就是稳固连接长城的垛口。当一个女人选择成为军嫂,就意味着她选择了一种艰辛和孤独,生活中有许多的艰苦和寂寞需要由她一人去单独消化与品味。身为妻子的我们,在他们的背后默默地给予支持,这就是一种心甘情愿的奉献。
奉献是军嫂给予丈夫坚实的后盾
黄宁(天平社区文化活动中心副主任)
我的丈夫现在总后勤部华东军用物资订购局服役,由于他工作繁忙,聚少离多便成为了我们生活的真实写照。
1989年的国庆节当晚,原本是我们结婚的大喜之日,而那天我丈夫仍在部队上班。眼看着时钟一秒一秒地前进,时光一点一点地流逝,按捺不住内心焦急的他,这才向领导请示“我要回家!”,而当领导问及他为何这般着急回家时,他却支支吾吾地欲言又止。在部队领导的一再追问下,他这才说出今晚是我们俩结婚的大日子,于是,他们部队所有领导全部赶到我家为我们庆祝,共同见证了我们的婚礼。
孩子出生后不久,丈夫就立即被召回东北大兴安岭工作,我们全年见面的时间统统加起来才不到三个月,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了有5、6年之久。一天早晨,我见正睡着觉的儿子总是哭闹个不停,用手一摸他的额头,才发现他发了高烧,于是我赶忙将他抱起前往医院就诊。我清楚地记得,我从早上8:30起,紧绷身子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抱着儿子挂水一直到下午3:00……那时的我,即使独自承受着工作的辛劳和抚育孩子的艰辛,即便再苦、再累,我也把疲倦、寂寞深埋于心。因为我知道,我的奉献是身为军嫂给予丈夫最坚实的后盾。
我和我丈夫虽不像普通夫妇那样能够朝夕相处,也没有热恋情人的花前月下,但现在只要任何一方想念对方时,都会通过电话、微信保持联系,互诉衷肠。
身为军嫂,虽然辛苦但也幸福
赵红(天平街道企业服务中心副主任)
我的丈夫现在上海消防局轨道支队防火处服役,由于工作性质的特殊,我的丈夫需要24小时待命,没有双休日,与从事一般工作的人不同,节假日与春节期间是他们工作最为忙碌的日子。虽然我们并未分居两地,但每当他接到紧急任务时,都要立即归队到岗。这么多年来,他都未能在除夕夜好好地与家人吃上一顿团圆饭,常常在本应举家团圆的时刻,匆匆吃上两口便又动身往部队赶。
双胞胎儿子呱呱坠地的那一年对我来说既有为人之母后的欣喜至极,却也有丈夫无法在身边陪伴的失落,孩子们出生后,我丈夫前后只在我们身边陪伴了十天。那一年对我来说非常痛苦,由于孩子刚出生不久,体制较弱,他们一岁的时候就因支气管炎而住院治疗,日夜颠倒地照顾好两个宝宝还要处理好工作上的各种事务,家庭的重担全都落在了我一人身上,让我深感无助与不易。那一年中,我们几乎都是靠电话来维持彼此间的联系。
曾经有人在我与他相识不久的时候劝我,嫁给军人会非常辛苦,你这又是何苦。但我仍想说,与他相知、相守的这些年来,我过得非常幸福,也让身为军嫂的我感到非常骄傲。也许,我们不如别人的爱情来得那么轰轰烈烈,但他也会在忙碌的工作之余,为了我用心准备一个个小小的惊喜。那是一个情人节,丈夫悄悄买来一束鲜花带着儿子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觉得非常甜蜜与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