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张张亚洲面孔应该大都是和我一样的晚报或者广播记者,四五个小时的时差,写完稿正好赶上家乡次日清晨的早新闻播报。
而那群欧洲记者则大多是专题记者——三三两两,夜半时分他们还在开着小会,讨论着当日的专题。
更不用说全天候的网络记者,新闻中心往往看不到他们,场馆的分新闻中心才充满着他们抓狂的赶稿身影——因为怕路上耽搁时间,他们通常就地直接工作。
有同行说,记者是过着第三类时间的特殊人群——生活、工作安排根据当地时间,写稿工作又得考虑自家媒体的截稿时间,熬夜到凌晨。一番盘算下来,于是就过起了在北京时间7点睡觉,在当地时间8点起床的奇怪日子。
有时特别能体会那些运动员的心情,四年一度的奥运会,谁都不愿放弃、谁都不想遗憾。把每一次都当成最后一次,憋着一股劲,总想着做得好些更好些。似乎只有这样,才算真正经历过。 厉苒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