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3:伏尔加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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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狮还是猫 下回见分晓
华心怡
■ 凯恩庆祝进球  图 新华社
■ 英格兰队亨德森(左)与巴拿马队里卡多·阿维拉拼抢 图 新华社
■ 为巴拿马队打入世界杯首粒进球的巴洛伊(右)与球迷拥抱 图 VCG
  下诺夫哥罗德,一座听来陌生的城市。但若是谈起它的前身高尔基市,便让人豁然开朗。高尔基的《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三部曲,一大半内容以此为背景。下诺夫哥罗德,历史上的“钱袋子”。

  三狮军团,也变得有些“逆耳”。向来雄辩远远胜于实战的英格兰足球,这些年因其“欧洲中国队”的属性,更被人称为“三喵军团”。狮子变猫,英格兰足球,有点软脚蟹的味道。

  只一日,却让人恍惚,照猫画虎,多少有了点味道,年轻的英格兰队6比1狂胜巴拿马队。对手的实力自是不值得鼓吹,但傲人的比分总还让人鼓舞。BBC的玻璃房转播室里,阿兰·希勒、兰帕德、费迪南德与主持人一排坐开,这三位代表英格兰国家队前中后三条线的绝对主力,职业生涯曾遭遇过相同的质疑与耻笑。这大概是第一次,他们如此轻松开怀地参与一场世界杯大战。6比1,于是英格兰上下过起了迟到的六一儿童节,快乐是唯一,也是至高的真理。

  从比赛8分钟斯通斯利落的一记头球破门开始,英格兰队便开始了高效的进球演练,半场结束时已是五球在握,真正做到了全程无尿点。不再是苦大仇深的表情,英格兰人在巴拿马大汉身上找到了存在感。看台上的球迷轻松玩起了叠杯子,场边的教练为进球庆祝一次比一次平淡,转播室里的球星们开始说些有的没的。“巴拿马就像是一支廉价的雪茄,憋急了拿来过过瘾也是可以的。”比赛还没结束,英国报纸的新媒体已经开始推送。是的,英格兰憋得有些久。4年前的巴西世界杯,英格兰队小组赛一场没赢,只进两球,直接回家。

  一场比赛,赢了一届比赛,老毛病,哦不,是老规矩又要摆上台面了——英格兰足球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他们开始憧憬,迟迟没有到来的英格兰足球的伟大复兴,或将在俄罗斯的夏日翩然而至。

  没错,那些能说会道的人,谈论的一切都没错。比如,以他家出名的配饰来做比喻,这顶巴拿马草帽帽檐已经破败,完全遮不住太阳。以另一方的立场来调侃,这就像在大赛之前为了增强信心找来一支弱旅刷数据。只是,英格兰队却说以后再也不和对手玩了。因为一不小心,自强自信便成了自骄自傲。猫以为自己成了狮,多是要出门搞事情去了。

  下诺夫哥罗德球迷广场,昂首的契卡洛夫雕像下,赢了球的英格兰球迷,以及进了一个球便以为自己赢了球的巴拿马球迷,带来这座城市少有的喧嚣。

  是猫叫还是狮吼,真正的解答其实在下一场,英格兰队叫板世界排名第三的比利时队。如果以巴拿马队作为参照物,3比0取胜的比利时队,显然比不了6比1大胜的英格兰队。只是,足球的数学从来不是这般简单粗暴。不论明日之烦忧,今日快乐,且今日尽兴。

  本报记者 华心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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