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西班牙第三大城市瓦伦西亚,是个艳阳高照的上午。我们先在市区浏览,总觉得那些老建筑虽然很有底蕴,但若与巴塞罗那、马德里相比并不占多少优势,倒是规模宏大的“瓦伦西亚艺术科学城”很有异军突起的艺术冲击力,这个新式前卫的建筑群,是西班牙现代建筑史上的杰作,并且完美和谐地与老城建筑融合在一起,这样的城市实不简单。想想也是,在16世纪这里就已成为“瓦伦西亚画派中心”,极富艺术渊源和创造力。
傍晚,我们在郊区的一个小镇投宿。七点多了,夕阳仍然红火,照得街上的画廊、咖吧明暗斑驳,颇有情调。无意中溜达到了野外,满目的涂鸦令我惊讶。这里的涂鸦不像瓦伦西亚市区街头的零零星星,不像国内大城市在废旧厂房、拆迁民屋上的涂画难成气候,也不像德国柏林墙上仅一长条的集中创作,它是在辽阔的郊野中特别开辟出来的涂鸦天地,一排又一排的墙面构建,有木材的也有玻璃的,陈列得一眼望不到边际。这些涂鸦作品画风各异,色彩艳丽,有远处的云天作背景,有附近的树木、小屋作陪衬,更有夕阳把画面照出许多亮点……
涂鸦并不少见,但如此大规模的涂鸦天地还是罕见。我想这一定成了瓦伦西亚城市艺术的组成元素,也注定成为我这次“艳遇”的难忘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