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正沉浸在即将荣升中层的喜悦中,又遇上梦中情人请喝咖啡,金融羊的美梦刚刚开头。不料,形势急转直下,突如其来的“空降”警察,要求金融羊去配合调查渡渡鸟的经济问题。这杯咖啡,喝得真是好难好苦……
“小杨,希望你态度明确一点,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任何隐瞒或者欺骗所遭致的后果,都要你自己来承担。”经警王友明的一席话,让金融羊顿时陷入极度恐慌之中。
金融羊想到,自己从小到大,虽然不说一心只读圣贤书,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实巴交的父母总是叫自己要走正道,不贪小便宜,不赚不该赚的钱。进了金融圈,第一次拿回扣的时候也心里打鼓,一晚上没睡好。但第二天再看看同事们面不改色若无其事的样子,反而自己显得“土”得掉渣。一次两次下来也就安之若素了。但这次撞上“枪口”却纯属“躺着中枪”,虽说渡渡鸟是自己上司,但此时当中的“运作”自己却完全不知道啊。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警察王友明又发话了,“现在请你喝咖啡,算是‘先礼后兵’,如果你不配合,只好劳你大驾和我们去局里厢走一趟吧。”金融羊顿时听得腿软,“去公安局?我这辈子除了为了办户口去过派出所,什么时候和公安局打过交道啊。万一被当成犯罪分子,那么我的大好前程不就黄了?”
又是一阵紧张,金融羊嘴里不自觉就嗫嚅起来,“别别别,有话好说,你们需要问什么我知道的一定配合。”看到对方服了软,警察“蜀黍”的脸色才放松下来,他拍拍金融羊的肩膀,“你也别紧张,我们公安机关不会放走一个坏人,但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看你这个小伙子一副老实相,别被人利用了还帮人数钱,我们也是为你好,查清了你也好在公司堂堂正正做人了。”
警察拿出讯问笔录,要求金融羊把所知道的永和公司和他们公司的来往情况,渡渡鸟去苏州的时间、一起去的人员,办理发票的财务人员等具体细节,一一要交代清楚。一旁的年轻警察郑华还不时“提醒”:“杜欣和你关系不一般啊,不会只告诉你这点东西吧。她那里,倒是对我们说了不少你的东西啊。”听了这话,虽然是深冬,杨劲荣背上却渗出冷汗,“渡渡鸟不会恋人不成,就坑我一把吧,这样的‘艳福’实在让人毛骨悚然啊!”
不过,到底是金融人士,金融羊在强力高压之下又倏地冷静一想,一来以自己对渡渡鸟的了解,她虽然性格果断登上中层位置,但手段并不毒辣;二来想想“囚徒困境理论”,两个嫌疑犯被警察抓获,分别审理,每个人都无法知道对方的口供是什么,最好的结果就是双方合作保持沉默。“但愿渡渡鸟不会给我‘挖坑’,我且按照理论保持沉默。老天保佑,希望她也一样吧。”金融羊决计就此“赌一把”,结果且只好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