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坚并不避讳印度的脏乱差,于坚说:“脏乱差彻底消除了物的傲慢,人高踞一切物之上,人控制奴役着物。我在加尔各答发现了人控制物的秘密,就是把它们视为垃圾,浑身泥污的奔驰、黑漆漆的电视机、绑着绷带的苹果手机、灰头灰脑的电脑……世界的拜物教在这里被解构了。”于坚发起了一场对拜物教的诘问,印度在他的笔下成了巨大的行为艺术,“美好的脏乱差,人性的脏乱差”,这是世界观的问题。
林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