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孔孟者有之,污李杜苏辛者有之,污程朱者有之,污岳武穆者有之,污康梁孙文者有之,污鲁迅巴曹者有之,污白石抱石徐黄刘林者有之,污早逝的陈逸飞者有之,污年高九九国学饶翁者亦有之……世之可行可谋者多多矣,奈何每有以污人为专务专业者?
金何尝赤足,人岂皆完人,情人眼中出西施,卑污之徒必以他人亦卑污,恶念汲之于阴沟,烂情起之于妒火,煽谣言唯恐落后,集污水只泼人前。白云冉冉之下,何必如此这般?睁开眼想想,睁开眼看看,君子坦坦荡荡,小人戚戚恹恹,污人者必自污,休要打错算盘,除却自染通身黑,哪里赚得上半文小钱……甲午秋仲于浅草斋画室漫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