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深情追思中,朱维铮是个快言快语、疾恶如仇、想骂就骂、浓茶烈酒猛抽烟的学者,他还是个经常骑着自行车,腰杆儿挺得特别直的老者。年轻时,他还是复旦大学话剧团的台柱子,也是100米短跑的纪录保持者。他在弥留之际的最后愿望是:“在复旦找一棵树把我埋了!”他倾三十年之功撰写的《走出中世纪》、《音调未定的传统》等著作,眼光独到、思想新锐、文风犀利,影响了几代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