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梅了,有朋友在浸梅子酒。我的绿萼从来不结梅子。三年前在水果湖看到一盆结了梅子的绿萼,问价不过一百二十元,和当时贵到天上去的菖蒲比那叫一个便宜。想到搬回家要过江,太麻烦,没有买,至今后悔。
落雨的夜晚,人总有些幽幽的。很多年前吧,写了一篇夜雨寄自己。那会儿矫情,想到此生连个可以寄封书信的人都没有,感觉悲凉,不免发个牢骚,说点怪话。何至于啊。谁又真的有那样一个人?谁不是有话只能寄给自己?再说又有什么话好说,默默过自己的就是。
稀里哗啦,雨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