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定义江一燕为演艺圈里不温不火的文艺女青年,入行十年,支教八年,唱歌跳舞出书摄影,她是最“不务正业”的女演员。从《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中的文艺女神周蒙到《消失的子弹》中的越狱女囚傅源,从《七月与安生》中颓废漂泊的安生到《四大名捕》中的蛇蝎美人姬遥花,我们还没有适应她演艺上的突破,她已经跨界做起了教师、歌手、摄影师,并且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有人说,演戏是江一燕干过的最不成功的事情。
演戏:只求随心所欲
大多数观众对江一燕最深刻的印象仍然停留在2007年大热的电视剧《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中的周蒙。她安静、让人心疼、满满的都是美好,身上有着与生俱来的清纯气质,征服了一大批少男少女的心。可她实际上更想演女二号,一个叛逆的女孩。
这个角色成功后,江一燕似乎被打上了“清纯“的标签,可她的演技并不局限于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她说别用清纯定义我,而我要说她的魅力远非清纯足以定义。
之后的几年,江一燕尝试了恐怖片、动作片、惊悚片、悬疑片等题材跨度很大的影视剧,角色也趋向黑暗、复杂。在演戏这项本职工作上,她一直在挑战。即便饰演完全不是她的“领域”内的“歌女”角色,电视剧《像火花像蝴蝶》里的赵永芳和电影《同谋》中的芷慧也全然不同。
“我愿意去演一些性格很强烈的人,因为生活很普通,在戏里刺激一点,这个工作对我来说才有意义。演戏不要做生活里的人。”她说,表演成就了她丰富各样的生命,而她在娱乐圈的生存原则便是:不求红到发紫,只求随心所欲。
支教:做一个坚强女子
出道十余年,江一燕坚持最久的除了演戏,就是去广西支教。这一坚持,就是八年。
她说爱上大山里的孩子们,也是一个偶然。那是2006年,江一燕去广西巴马县东山乡小嘎牙村拍戏。从南宁下飞机坐车到巴马需要6到7个小时,从巴马到东山小嘎牙村又要一个多小时。没有电,没有车路,每天都要爬山到村里,如果下雨还会有泥石流,每次去都有一种冒着生命危险的感觉。在那几乎是原始状态的村庄里拍了三个月的电影,江一燕认识了村里的一些孩子,她内心被深深地震撼了:村寨里一间几平方米的小教室,由于没有老师愿意来而废弃了。孩子们只能每天翻山越岭,走将近两个小时的路,到长洞小学上课。孩子们的脚因为翻山越岭而磨得又黑又肿。那时村子里有20多个孩子,许多孩子都辍学了。学校简陋得不能再简陋了。晚上,五六个学生挤在一张木板床上睡觉。离开小嘎牙村时,江一燕心里若有所失,小嘎牙村的孩子们悬在了她的心上。
回到北京,她开始给那所小学寄物资,后来一次回去,学生们从天蒙蒙亮就开始等,有的还从别的山头连夜赶来。他们拉起横幅欢迎,用的还是去年一块布的另一面。从此,江一燕每年都会来和孩子们同吃同住,挑选了很多志愿者、“粉丝”一起来支教。“那时觉得,物资对他们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他们更需要真心的陪伴。”
后来,她支教的事情被媒体大肆宣传,有人说她炒作,否则支教八年哪来的时间拍戏;还有人说明明是默默而又低调地去支教,没有带任何媒体去曝光,那这些照片又是谁拍的……质疑声纷至沓来,可是孩子们脸上的笑容是伪装不来的。有人提醒她,精力有限,分散越多越难走红,可是江一燕对“走红”反而看的很淡,正如她微博所写:“万水千山,做一个坚强的女子。”
摄影:无常生命过成诗意人生
如今的江一燕不再是“爬行者”,有“飞”起来的感觉,刚在上海国际电影节期间担任完亚洲新人奖评委,影展之后,直接奔赴巴西进行奥运火炬接力,而上了微博热搜的是她的公益摄影展。你想说,一个演员她的摄影能有多牛?去年年末,美国《国家地理》全球摄影大赛中国赛区颁奖典礼上,唯一一个属于女摄影师的奖项,被江一燕捧走了。
尽管在摄影上得到了专业的认可,江一燕仍坦言自己不是专业摄影师,能够在不同城市办影展,只为和大家一起分享。有网友说看了江一燕的摄影展,“我仿佛穿越过了沙漠,攀爬过了雪山,遇见了温柔的万物,还有纯净的孩童。”
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