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放心早餐事业的黄健,想到了要为买卖早点的人写一首歌。于是,他请来了屡屡获奖的歌词作者唐同轨老师,歌词既成,延请作曲家侯小声先生出马谱曲,这就是新歌《放心早餐,温暖的灯》。一个周日的下午,笔者目睹了录音过程。
歌声是好听的,特别是经过女声独唱演员徐晓璇的演绎,将细枝末节处尽情演绎出来。她在唱到“百喝不厌”时,感觉不顺口,不响亮,于是提议删掉了一个“百”字。原歌词中“歌吟”也被她改为“吟唱”,对的!歌词要通俗,节奏更流畅,大家一致通过。后在一处音节上,徐晓璇竟然又改变了唱法,现场的侯小声大肚能容表示首肯:有道理!他为此还改了曲子。至于上海音乐学院的音乐工程系教授胡桃源的录制也是另有一功,他在指导歌手演唱时,会提出在什么声音的位置上音调不要落下去,甚而要求再唱得“嗲”一点,让人忍俊不禁。
我第一次看到一首歌的诞生,才知道:录歌是可以接排的,正如文章可以修改。此外,一句歌词唱下来,需要调整气息后再重新唱。下午从进轨及弦乐、伴唱、独唱后,晚上还要合成并轨。我回家了,我的文章也要“并轨”,但须独立操作。
早餐原来没有那么文雅,就是早饭。以前吃早饭就是泡饭酱菜居多,加上一根油条也算不错了。现在生活水平上去了,吃得要营养讲究了,早饭变早餐了,在国与国的外交礼仪中还有“共进早餐”一说。但是,老百姓的早餐事关重大,上海人黄健先生在家乡青浦开出早餐工程,随后到浦东新区,接着又到武汉去并被当地列为市政府实事工程,可谓墙内开花墙外香了。
在青浦和浦东,早上三四点配送车从朱家角食品加工厂出发,送到各个网点,正是歌词所唱的“当夜莺还在晨曦中轻声吟唱,当启明星在天边眨巴着眼睛,你早早离开孩子离开亲人,点亮起早餐车那盏温暖的灯”。初始,黄健就提出了不要太激昂、要温柔一点的主张,顷刻被接受。歌声唱起来,舒缓、柔美,极具抒情性的自然描述,在笔者看来还有一丝淡淡的忧伤。正因为此,接下来一句才凸现出来那种平凡中的不平常:“放心早餐,啊,温暖的灯。”人们尽可想象而且可以实地触摸,清冽的寒风里,潮湿的夏天中,一盏幽幽、若明若暗的灯,闪烁着迷离的光芒,带给早起的劳动者以美味果腹的满足感。
还有,以前菜场职工辛苦,三四点钟起来,当时人们称之为“半夜夫妻”,特别是冬天,被窝焐热不久,又要出去上班了。现在,早餐车也是如此,从事这一职业的大多是上了年龄的中年人,她们和他们,平凡而普通。黄健曾经在国企担任中层干部,现任中国烹饪协会理事、团餐和快餐委员会副主席,他以向广大市民提供优质放心安全的早餐为己任,同时想到了要制作一首歌,提振企业员工的自信心,“五一”前夕大功告成,为新时代的工人阶级谱一首新歌,难能可贵,值得传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