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我坐在靠窗的座位。应该说,这是最不适合听课的地方,因为在这里听课需要最高的注意力,这里还有一道“特产”——窗外的世界。
窗外的绿树、绿藤静静伫立,映着阳光在风中轻轻摇曳,给水泥森林带来了几分生气。我盯着那布满屋顶的爬山虎,享受着绿色带给我的放松与惬意,久之竟有一种绿叶在呼吸的感觉,这种自然的律动是再美妙不过的旋律了,与我听过的任何一位音乐家的风格都不同,这不是人类文明所能理解的成就;我但觉呼吸也变得律动起来,与那植物欢快地共鸣,抑或是眼球随之收紧与放松。
这无声的音乐是无比玄妙的,应了古人的“大音希声”,它不带任何情感,却又仿佛充满了喜怒哀乐。难道是植物为阳光普照而喜?还是因阳光之热,连空气都在波动而哀怨?看到它们,我想到了宇宙之间的法则,没有只言片语,却蕴含天地万物;它就像一面镜子,你看到的一切都是你正在想的。
我就这么看着楼下道路两侧的植物,感受着窗外吹来的风,看着树木随风呈现机械波的图像,听着空气剧烈震动发出的呼啸声,偶尔呼吸一下带有负离子的雨中的空气。属于自然的一切都暗含我们学到的知识,我们学得越多,发现得也就会越多。于是,窗边的生活就这样平静而不平凡地陪伴我们,等待着每一个欣赏它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