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社会上的各种研讨会满天飞,诸如陶艺研讨会、书画研讨会、石雕研讨会……真是名目繁多、五花八门。如果在“会”字前边标上×××的名字,这就定格在×××身上,从他(她)的出生,从艺、作品,一概歌功颂德,在××艺术领域成了独一无二,唯他(她)独树一帜的标杆了。
这种×××研讨会,往往是一家之言。从会议主持,领导贺词,参会发言,都是事先拟定好的一个框架,照本宣读,稿子念完,领取礼品,会议结束。如果事先有作品集出版,再来个签名仪式,盛典宴请,大功告成,胜利谢幕。这种研讨会,一无研二无讨,热热闹闹,皆大欢喜,成了如今艺术界的一大奇观。
日前,笔者在“夜光杯”上读到一篇文章——“在澳门大学论剑”。这个研讨会的议题是“金庸与汉语新文学”。这个会开得好,令我对研讨会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一是出席会议的绝不是花好稻好、吹牛拍马的关系户。二是各抒己见,发言后,即有人补充与提出质疑,学术气氛浓郁。三是会议两天,开得紧凑明快,会议结束,论文已结集汇编成册,作为研究会的成果公布于众。
研讨会,顾名思义就是要研究讨论,集思广益,这才是它的宗旨。定个调,画个框,与会者在这个框架内哼曲唱调,看似隆重,实是华而不实,这就贬低了研讨会的内涵和格调。如此变了味的研讨会,可以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