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故事中融入了东西方文化、伦理、价值冲突。严歌苓说:“小男孩代表了基督教的男性,他想救赎女子,但与情欲混为一谈。扶桑只要他情感中爱的部分,而不是要被拯救。”扶桑的遭遇是一部“苦难史”,书中流露出愤懑,她说:“如果现在再写这个故事,我可能不会那么气愤了,或许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觉得东西方的很多观念很难调和。”
严歌苓感叹,其实她一直在自讨苦吃。一天不吃点苦,跟自己没法交代。她几乎每天游泳2000米,趴在桌子前写几个小时,腰疼了就站着写,甚至一直坚信,“不写作不可爱,会对自己存在的价值怀疑”。
本报驻京见习记者 潘子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