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中，有市民早上6点就来到了龙华殡仪馆，期待与心目中“最美丽的燕子”见上最后一面。还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手持自制的周小燕先生的报道，并黏上了“深切缅怀”的字样……花坛边的告示牌上显示：“周小燕，大厅，8：00—12：00。”大厅门前，长长的队伍绵延至200米外，大家都安静地排着队，等待着。

　　进入大厅，只见一幅周先生微笑端坐的照片挂在中央，外镶一圈黄色的小花儿。看似平实内涵丰富的挽联由剧作家罗怀臻写就：“生命有时种植桃李遍南北，音乐无界自成一派贯东西。”罗怀臻回忆，这是周先生逝世当天，他与歌唱家廖昌永、周天平律师在一起时脱口而出的，突出了周小燕一生最伟大的成就：贯通中西歌剧、教出桃李遍地。周小燕的学生们都来了。魏松红着眼睛说：“周先生改变了我的一生。”黄英怕抑制不住情感戴上了大框眼镜，方琼则带来了学生，“算是周先生的徒子徒孙……”刚在北京举行了“把心交给祖国”专场音乐会的作曲家吕其明先生也来送行。虽然他们并没有合作过，但是他透露，与周先生是好朋友，当然要赶来。

　　上音声歌系副主任顾平说，党和国家领导人都送了花圈，加上亲朋好友送的花圈花篮，总计有500多个。大家的注意力被两侧悬挂的投影屏幕上，周小燕演唱“万里长城万里长”时的激情所吸引。第一次是解放前的黑白影像，第二次是她70多岁身穿红色外套时。她那热情的模样，令人心驰神往，仿佛时光倒流了起来……  

　　首席记者 朱光

　　（相关报道见A21版·文体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