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方策展人狄迪耶·奥丹爵则说:“感谢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不仅仅是一场藏品展,观众的互动,给我们一个重新去探索,重新去发现、重新去研究这个曾经在20世纪对法国对欧洲产生巨大的影响的艺术浪潮的机会。”
把梳子悬挂在展橱内,把一堆防毒面具装入画框,在一幅风景画的一条河流上接上一个真的水龙头,这就算是艺术?参观者不太服气。一走出展厅大门,真实的观感全都宣泄在几本留言本上,翻来饶有趣味:“这是一场华丽的虚张声势!”“艺术家就是坑爹。”“艺术真是难以捉摸的东西。”“皇帝的新衣”“退票!”……留言本上的评价莫衷一是。“和鸟叫一样,好听,却不懂。”落款Frank的参观者这样写道。
好了,这效果太棒了,这种七嘴八舌的议论,和雾里看花的牢骚,正是超现实主义艺术期望达到的效果。
狄迪耶·奥丹爵解释道,“超现实主义的每件作品都是历史长河中的产物,它不是单独存在的,它肯定和当时的时代背景、当时的时代现状相联系的。所以,今天展出的超现实主义作品,同样是现代艺术的组成部分,它的产生有非常深厚的历史渊源。这就要求大家在对于历史、对于当代艺术的不断阅读学习中去理解。”
回顾超现实的历史,我们可以知道,西方超现实主义来源于达达主义,那个嚎叫着否定一切,破坏一切,虚无至上的艺术流派,它反映了一战期间西方的苦闷心理和空虚的精神状态。
超现实主义者强调人们的无意识活动,柏格森的直觉主义与奥地利精神病理家弗洛伊德的“潜意识”学说奠定了超现实主义的哲学和理论基础。
不会有人第二次把小便池搬入博物馆,这彻底地阐释了艺术的生命本质在于创造,而不是模仿和复制。正如狄迪耶·奥丹爵所说,“不是说安德烈·布勒东等艺术家的超现实主义艺术作品对现当代的艺术还有多么巨大的影响,而是我们希望借此机会看到,无论是形式上还是主题上,这种探索精神、创新精神是永远具有当下意义的。”
本报记者 乐梦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