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翻译家草婴是老同学、好朋友,可是性格不一样。我看见名人就退缩,草婴却能很快就跟名人熟悉,打成一片。例如巴金同志,在编译所我敬仰巴金同志,对他仔细照顾,但从不谈大事,而草婴和巴金同志很快就熟悉起来,并共议大事。
可见,草婴是位干大事的人,而我呢,只是庸庸碌碌之辈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