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笔者走南闯北,探访过甘肃敦煌的莫高窟和河南洛阳的龙门石窟,这次和家人参加银发老年旅游团走近美轮美奂的云冈石窟,其建筑规模之大、塑像形体之高、保存之完整,让人赞叹不已。
云冈石窟是北魏王朝初期开凿的大型石窟,迄今已有1540年的历史。它与甘肃敦煌的莫高窟、洛阳的龙门石窟,并称为中国三大石窟。所有石窟依山开凿,东西大约绵延一公里,现存主要洞窟45个,大小窟龛252个,石雕造像51000余躯,是我国现存规模最大的古代石窟群之一。徜徉在山崖下,望着像蜂窝一样排列的众多洞窟,不能不被其雄伟的气势所震撼。
导游介绍说,云冈石窟现存大佛最高者17米,最小者仅几厘米,纵观群佛,有的居中正坐,栩栩如生,或击鼓或敲钟,或手捧短笛或载歌载舞,或怀抱琵琶,面向游人。这些凝聚着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结晶的鬼斧神工,令人流连忘返。笔者常自嘲自己“缺少知识,缺少学问”,对洞窟内眉目宽大,面庞方正,身躯健壮有力的造像迷惑不解,同座的袁教授告诉我,北魏王朝由鲜卑族的拓跋氏建立。这是一支北方的游牧民族,长年在马背上征战,当然离不开金戈铁马的刚毅勇武。
在被称为音乐窟的五华洞中、给人以欢乐愉悦的感受:外室顶部呈方形天花板状,十朵莲花并蒂开放,一枝一叶都摇曳着千年音乐的芬芳。天花顶部有六身舞乐艺人圆凸浮雕,中间那个手无乐器、合掌上举者,酷似庞大乐队的指挥。四壁纷纷伎乐天,或歌或乐或舞,各有所司,惟妙惟肖,如此独具匠心的创意和构思,怎能不让探访者惊叹!
笔者对探访的佛像上有很多小孔迷惑不解,导游绘声绘色的讲解让我茅塞顿开,本以为是枪击留下的印痕。其实不然,那是清朝时曾经意识到风化和污染对佛像的损害会日趋严重,于是在佛像身上凿了许多小孔,将木塞钉进孔眼以便涂泥敷彩,为佛像穿上保护衣。不料弄巧成拙,佛像身上的那件保护衣被岁月给剥掉了,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样子。
在结束游程时,我和家人仰视似曾相识面相方圆,细眉长目,双耳垂肩的大佛,他的嘴角微微上翘,显得深沉而含蓄。讲解笑称这尊大佛是云冈石窟的“形象代言人”,在旅游书、门票与纪念品上,用的都是这尊大佛的形象,怪不得眼熟!他仿佛笑吟吟地在向游客惜别:来年再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