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学,确实有一些喜爱文学创作的学生。那还是2008年汶川5·12地震爆发不久,闵行群艺馆要我组织一批诗歌稿件,于是,那天在课堂上我就对同学们说,希望大家能勇敢拿起手中之笔,抒发心中之情。
本来我只是随口一说,想学生功课那么忙,哪有时间写诗啊!可没想到几天后,有一个叫徐好好的学生交给我一首《我们不怕灾难》,诗这样写道:“灾难/使我们伤心欲绝/沉痛的哭泣在世间回荡/所有的人一起哀悼/但是/希望的种子播撒下来/每个人都意志坚强……/灾难/使世界成为了一片爱的海洋/只要世界不灭/爱就永远在我们身旁。”
就像在茫茫沙堆里淘到了金光闪闪的金粒,我兴奋不已。经过一些语句上的推敲,我代他发了出去。不久,这首诗就发表在2008年第三期的《闵行文艺报》上。当我拿着样报和稿酬单递给徐好好时,他欣喜若狂,和我当年在《建工报》上发表处女诗一个德行。
张栋栋也喜欢作文。当教他语文的肖老师将他的《论粉丝》一文给我时,我不禁眼睛一亮。我写了评语推荐给报社,不久《中学生学习报》发表了。后来他毕业了,离校前,他又把一篇《琐议读书》的随笔交给我。前不久,《上海中学生报》的小吴打电话给我,说读书节快到了,希望推荐一些学生读书的文章。我就把《琐议读书》配了眉批和短评发给了他。文章很快见报了。可怎么联系到张栋栋呢?只得到教导处查学生的“留底信息”,终于联系到他,给他寄出了样报和汇款单。
要说在我手中发表作品最多的,那还数农民工子弟田亚韵。他对写作情有独钟,而我是他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他的作文在一次大赛中获得一等奖。后来他去了群益职校学烹调,但业余时间仍发疯似的创作,小小年纪就已经在闵行报、中学生报、青年报等报刊发表不少诗歌散文作品。后来他觉得应该考大学,就回了四川老家读高复班,最近听说他如愿以偿了。
那期《上海中学生报》上又登载了我校陈淑贞同学的作文《等待》,我为她写了眉批和评语,算是辅导老师。作为园丁,我在为一位位小苗培土、浇水,欣赏着“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风景,欣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