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何时何地遇见最美的自己呢?都说青春最美,劳动最美,可我那时正当农民,虽不敢懈怠,但无论挑担、插禾、割稻都不及人,模样狼狈,何美之有?当“孩子王”时,正经上课时的形象也不美,那个凶巴巴的我一定不受待见。也许只有课余讲故事时我才堪称最美。我用心、用情讲《鸡毛信》、《神笔马良》、《大林和小林》……还讲《悲惨世界》。我能从学生们的眼神里看出来,那时的自己最美。
有朋友取笑我,凭阁下的尊容啥时也不美!我道,君不见柳敬亭奇丑,说书时却顿时像换了个人,听客眼中他的容颜就像当红歌妓王月生一样“婉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