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科学界的关键词，或许少不了“告别”二字。

　　1963年，程开甲第一次踏入号称“死亡之海”的罗布泊，茫茫戈壁，留下了他最宝贵的20多年青春。那些年里，他参与主持决策了包括我国第一颗原子弹、氢弹等在内的多种试验方式和三十多次核试验任务，为我国核武器事业发展立下了卓越功勋。他的一生获得了无数荣誉，但他却说：“我只是代表，功劳是大家的。”

　　那一年，张首晟在上海呱呱坠地。小时候的张首晟是个内向的小孩，白天在教室里上完课回到家里，就一头扎在阁楼上阅读“捕获”的各类奇书。2007年，他发现的“量子自旋霍尔效应”被《科学》杂志评为当年的“全球十大重要科学突破”之一。再十年后，张首晟及其团队发现了手性马约拉纳费米子的存在，他将这一新发现称为“天使粒子”。张首晟已包揽物理学界所有重量级奖项，杨振宁则评价“他获得诺贝尔奖只是时间问题”。

　　同一年，大洋彼岸的英国。21岁的斯蒂芬·霍金患上了肌肉萎缩性侧索硬化症（俗称“渐冻症”）全身瘫痪不能言语，手部只有三根手指可以活动。当时医生曾诊断，身患绝症的他只能活两年，可他坚强地活了下来。两年后，霍金取得了剑桥大学博士学位，并留在剑桥进行研究工作。1988年，《时间简史》首次出版，在这本科学巨著里，霍金探究了已有宇宙理论中存在的未解决的冲突，并指出了把量子力学、热动力学和广义相对论统一起来存在的问题。

　　2018年，程开甲、张首晟、斯蒂芬·霍金，以及多位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工程院院士都离开了我们。斯人已逝，科学精神永存，向他们致敬。

　　本报记者 郜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