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7月5日,我出生于苏北黄海之滨那片贫瘠的土地上,灾荒连年,民不聊生。抗战爆发时,这个全省面积最大的阜宁县,只有两三所县立和民办中学。那时烽火漫天,颠沛流离,我小学没有毕业,初中读了三个月。乱世之秋,只能分别在外公、大舅父、大伯父的指导下坚持自学,熟读了《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和四书五经,至今我仍可背诵《古文观止》一些段落。
在四十余年《辞海》编纂工作中,我审读了大量书稿,接触了许多新时代的杰出人物,浅识了一些哲理。然“三百千”中的某些内容,由于时代的变迁,新中国建立后已不适用。余暇之际,我常常思考利用“三百千”的传统形式,“旧瓶装新酒”,宣传新时代的道德准则;跟上青少年需求和口味的变化,努力创造服务于文化道德建设的新形式,显得尤为重要。
2015年初,我的忘年之交责任编辑朱志凌建议我重新编撰《品德三字经》《品德千字文》,触动了我的思绪。德育是国家提高公民素质的一项基础建设。各方面专家学者,社会政治工作者,为少年儿童撰写各个学科的益智进德读物,与反映伟大时代的伟大作品同生共长,相得益彰。同时期盼在全国范围内整治环境,清除恶浊腐败气氛,发扬正气,即扶正祛邪,扬善惩恶,为少年儿童和青年的健康成长创造清正廉明的社会风气。
承施芝鸿同志在百忙之中审读全稿,提示具体的修改意见。他认为重新推出《三字经》和《千字文》的新时代版本,阐述时代精神和宣传历史杰出人物是“时代精神和道德制高点需要”,并欣然命笔为文稿作序,以为鼓励。
在编写过程中,曾请教不少专家学者,多蒙大力支持。编写中协助最多者如责任编辑朱志凌,以及几十年的老朋友徐庆凯、秦振庭、杨宝林、王瑞祥等。在此一并致以谢忱。
我已年近九十,这次重新修订编写,足足花了两年时间,由于文化水平的局限,加之老耄无用,记忆力剧减,篇中所述,恐词不达意,或有立论偏颇、援引错误之处,期盼读者指正。
本文系拼音版《品德三字经》《品德千字文》的后记(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